“提莫的!老子足足输了二十头羊!该死的汉人奸商,肯定在其中做手脚了!丘林部的阿木扎里,十几部无敌的摔跤手,怎么能让个卑贱的乌桓杂种给摔出去了!”
“你不错了!老子输了五十多头羊呢!这个冬天咋过?”
虽然比赛已经结束了,不过这场那达慕估计还得是归化城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资,尤其是今晚,输了钱……,额,输了羊的鲜卑人一个个气急败坏的一边喝着闷酒一遍嚷嚷着,那吵吵的声音,恨不得让整个世界都知道自己有多么凄惨。
看着这一幕,靠着小酒馆窗边,也是喝着小酒的呼和台嘴角禁不住流露出一股子鄙夷的神色来,赌博就是这样,肯定是赢少输多,尤其是呼和台还“出过国”,眼界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狭隘的草原少年。
十几部无敌又如何?李道可是几州无敌的选手,在碣石山皈依王厚忽悠出来的永恒之火后,他还亲自到了崂山朝圣,拜道家高手,起伏手王经为师,甚至还加入了名额只有二百的护道蔷薇烈焰骑士团,若不是这次王厚想要让鲜卑人拿个满贯,角抵第一名非他莫属。
而且鲜卑杂种?人家现在可是堂堂汉人!
消息不对等,掌握这一切的呼和台是赌赢了上百贯钱,四百多头羊,只不过这些许钱羊却早已经不放在他心上了,想到李道,他心头禁不住也泛起了波澜来。
甘宁的例子,他也想海外建国,坏消息王厚只支持汉人海外建国,好消息是只有一心向汉,改汉名,录入汉籍,王厚就承认你是个汉人,不管之前你是什么族,刘巴娃给的意见,他姓步六孤,语音最像的汉姓莫过于陆,那么汉名起个什么呢?
“少爷!”
就在呼和台沉思的时候,背后却是传来了一声恭敬的请声,愕然的扭过头,常跟在自己父亲身边的老奴仆塔克那张满是皱纹风霜的老脸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部族大人请您回步六孤部,有要事相商!”
“哦?父亲还在乎我这个次子啊!不是有大哥和老八吗?”
听着这话,呼和台脸上禁不住流露出一股子轻蔑不屑的神情,可是老奴仆却又一次恭敬的一鞠躬。
“撒捏尔少爷已经受封辽东,您现在是步六孤部的大少爷,老爷归天后您也将得以分得部众财产!所以部族大人请你回部去议事!”
“哦!还有这好事儿?”
要是两年前,呼和台绝对会兴奋到跳起来,可是如今,愕然了片刻,他仅仅露出了股子更为轻蔑的笑容来,不屑的哼了一句之后,挽挽袖子,把没喝完的酒都扔到了一边,呼和台还是站起了身来,傲然的哼道。
“带路吧!”
一个小小的部族长子早就不放在呼和台眼里,不过回去一趟也好,正好和从小没打眼看得起他的老爹以及部族那群老糊涂们摊个牌,他呼和台不属于鲜卑了!
王厚麾下的城市和大汉帝国任何一座城市最截然不同的是,没有夜禁!就连城门若是没遇战争也是夜不关门的,只不过辽东军团对城门把控就严格许多,一个大队守门,必须按时按点儿。
就在呼和台跟着塔克骑马出城时候,一阵香风却是猛然在身边刮过,错愕的回过头,呼和台的张望中,十几个穿着轻甲的女兵拉着个人高马大的高句丽老头,白驹过隙那样的冲进了城中。
“真是大辽东啊!”
情不自禁微笑了下,呼和台更是下定了决心。
不过和他心情愉悦截然不同,领队的孙尚香却是心急如焚了,怀里揣着甄宓给的沉甸甸的盒子,满是焦虑,带着麾下的女兵们,一道上在城中百姓龇牙咧嘴的叫骂中,狂奔进了城北。
这儿王厚与民同乐却给她带来了麻烦,拿着令牌冲进了东部的别野区,看着黑漆漆的五层大别野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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