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家主公也配与吾相提并论?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猪哥亮的台词儿又被王厚给抢了,满是得意洋洋,他是傲娇的也一昂脑袋瓜子,都说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眼看着王厚瞧不起马超,使节成渝这就生气了,火冒三丈的蹦到了王厚面前,辽东标准表情龇牙咧嘴的就咆哮了起来。
“王途求,汝敢瞧不起我家主公?”
“你家主公有什么能令人瞧得起的吧!论忠,我王途求为丞相守边安胡,带领着穷苦边塞,每年和关内贸易额达到了几亿贯钱,每年上缴朝廷税收数百万贯,关东各城几乎都有辽东的商铺!辽东与大汉朝廷密不可分!可你家主公?收刮无度,穷兵黩武!现在还胆肥了,敢反叛朝廷!”
这话不仅仅是反驳,也是说给曹操听的,老丈人,我家店全开在你眼皮底下,没关内大市场赚钱,辽东就倒了!所以您完全可以相信王途求!
不知道听没听出王厚这弦外音,反正曹总是笑么呵的在那儿一点头。
“论孝!王某适时参拜长辈,嘘寒问暖,节礼敬上!可反观汝家主公!今超弃父,当以将军为父!将军自当弃子,以超为子!这是你家主公说的吧!”
这话一出,不管马超的使节成渝,还是韩遂的使节外加女婿阎行,都情不自禁的一惊!这话马超的确是说过,问题是,是在马超鼓动韩遂一块反曹时候说的,如此机密之语,知道的不超过一个巴掌,他王厚又是如何知晓的?
眼神互相瞄着,两个使者先心起鬼胎了来!
他俩可不知道,王厚是听陈寿说的,而做《三国志》的陈寿从何处听闻,他也不知道,也许马超归蜀之后,部将喝多了说漏了嘴,反正是听说了!
就在俩人相互怀疑时候,王厚可起劲儿了,得意洋洋的还哼唧着蹦了起来。
“这吾父头值几何?王厚记得好像是当年温侯吕徐州的名言,吕温侯好像就出自西凉,三姓家奴那是容光焕发啊!看样子,如今他老人渣也是后继有人了!”
“你!”
真是气的差不点没吐血了,可偏偏被王厚给噎在了那里,这年头孝字当头!不仅仅被王厚捏住了机密之语,还被他站在道义的制高点攻击,尽管快要炸了,可是翻着一双绿豆眼儿,他愣是一菊花都吭哧不出来。
这头他吭哧不出来,王厚还更来瘾了,不过这一次他是把脸转向了进了门都不出声的阎行那面,满是笑意的重重一抱拳。
“这头王某还要恭喜韩刺史啊!时时刻刻得在枕边准备一杆秤,时时刻刻称量一下,吾头价值几何啊?”
“蛮贼闭嘴!汝可敢应我家主公的挑战!”
好家伙,讲理讲不过,开始耍无赖了!可偏偏这话还真中了王厚下怀,满是得意,要是有条尾巴,他现在都得翘起来,看着龇牙咧嘴的成渝,他是得意洋洋的反问道。听书包
“阁下,你家主公既然要向我挑战,那天潼关黄埔板,他为啥逃的像个跳梁小丑呢?”
“你!唔……”
别说,人气急了,还真能气吐血来!被派来挑衅曹操出战的,结果被王厚顶得一菊花爆不出,急到极限,这货竟然真的一口血从嘴里冒了出来,然后跪地上抠起嗓子来。
怜悯的瞄了他一眼,曹操是傲然的摆了下衣袖。
“来啊!送贵使出营吧!”
不过这曹老菊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头成渝一边吐血一边向外走着,还没等走到门口,曹操忽然又是伸出了衣袖叫住了两人,具体来说,叫住了韩遂的使者阎行,满是笑容,曹操笑得格外温馨的点着头。
“阎先生,当年曹某与你家刺史同举孝廉,同进的长安!那些架鹰走犬的日子,曹某还历历在目啊!”
“请代向汝家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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