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把他矫健的身材勾勒出来,他看着黄忠,笑着道:“忠叔,你身上的伤势好像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圣女殿下细心照料,已经好了!”
黄忠道。
“童渊很强?”
“怎么说呢?”黄忠回想那一战,眸光却带着一抹的遗憾:“若非他老迈,血气不继,此战成败,难以预料,或许我还不如他,毕竟我已经用尽了招式,他还有最后一枪!”
“如此危险的人物,你还把他放走?”
“放他走,他也活不下去了!”
黄忠平静的说道:“他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我的刀劲给绞杀,凭着一口元罡真气,最多只能回到河北,交代后事而已,我们一战,所谓私怨,如此强者,我心有敬,些许小事,应当成全!”
“原来是这样!”
牧景顿时释怀了,他之前有些埋怨,就是害怕这么一个强者在身边神出鬼没,现在看来既然已经没有威胁了,留下和放走都是一样的。
“忠叔,吕布那厮进京了,你可盯紧一点!”牧景嘱咐说道:“这厮武艺绝对在王越和童渊之上,不在两人之下!”
“昔日夕阳亭战场上,我和他交过一招!”
黄忠眯着眼,道:“匆忙之间,并未用尽全力,但是隐隐之间,我心有所感,战场上,我未必压得住他!”
“怎么说?”
“武艺高低,到了我这种境界,已经难以判断,看的就是谁发挥的好而已,特别是战场这种环境,就算有十成的实力,发挥出七八成已经是万幸,若能发挥去九成,算是不错,完满爆发,少有人做到,超越爆发,那是军心所振奋,借助士气,爆发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爆发力,旷古难有!”
黄忠道:“吕布,我感觉他在战场上如鱼得水,那种在战场上你得天独厚的感觉很难得,他已经可以把握所有战意,把军心融合在战意之中,越战越勇,若是游侠决战,我尚有自信,可战场对决,我信心不大!”
“不管如何,我现在也只有你才能挡得住他!”牧景道:“若是他按规矩来,我能杀他十次八次,可就怕他不守规矩,他要是对父亲动手,我可就防不住了,所以他还是要盯着!”
“我会想办法把他揪出来!”黄忠点头:“雒阳城你就这么大点地方,以我和他的实力,以战意感应的话,想要藏也藏不住!”
“那就有劳忠叔了!”
牧景松了一口气。
……
练武之后,就是读文写字,牧景最近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那就是跟随胡昭读,胡昭这个人,在其他方面倒是好说话,可教育方面,还真是老古板。
“你这字还是不行,重写!”
“先生,已经重写四次了!”
“一百次都要重写,你这字自己能看吗,三分飞白体,三分秦纂意为,四分四不像的描绘,综合起来就是狗屁不通,字体是一个读人的门面,连字的学不好,如何告诉其他人,你就是一个读人,从现在开始,你以最简单的汉隶来写,写字要踏实,不要好高骛远,蔡伯喈的飞白体的确是好,可你还没到这个境界!”
“先生,待会在写可以吗,我的手腕已经酸软了!”
“写字写的是毅力,想要无论在时候都要保证自己的字体让天下人无可挑剔,那就要的用毅力克服困难,继续写,现在写,把这篇文章抄写十遍!”
“好吧!”
牧景苦哒哒的在写字,谁让他没事把这佛陀请回来镇场子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时候霍余走来来,低声的道:“世子,你还是认真一点写字,千万别得罪的先生了,这半个月时间来,忙碌的太傅大人可是天天都回府,一待就是一个晚上,每次都邀先生去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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