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躲下去的!
不过,也不一定。
她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
她现在和他置气,如果只是今天一天闭门不出,他说不定根本不会知道。只有明天的讲经会她再不出现,他肯定会发现。
或许她只是想把事情做得自然一些,今天装病,明天不出,就显得理所当然,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一定知道她是装病。
他要不要就陪着她演戏算了呢?
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裴宴立刻觉得不合适。
明天的场合太重要了,她要是不出现,太不划算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裴宴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让郁棠回心转意才行。
至于她和他置气的事,他得有点大局观,等到讲经会结束了再好好地和她算帐不迟。
裴宴打定了主意通常都会雷厉风行。
他站起身来,对正在商议怎么才能查出那二十万两银子是谁家送的彭大老爷等人,道:“有点要紧的事,我先出去一会儿。大家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说完,也没等彭大老爷等人开口说话,就快步出了大厅,在大厅外的屋檐下站定,吩咐随行的裴柒:“你去请了舒先生过来!”
话一说出来,就觉得不合适。
各家都来了不少幕僚和师爷,舒青要代他招待这些人。况且舒青这个人心思缜密,多思多虑,他要是和舒青商量怎么给郁棠赔礼的事,舒青肯定会觉得他小题大做。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可这不是郁棠这个人特别不好打交道吗?
她可是真干得出来明天讲经会不出现的事!
“舒青有事,还是别找他了。”裴宴改变主意也很快,“我想想,要不就找青沅来……”
青沅细心,又同是女子,应该知道同为女子的郁棠喜欢什么东西。
裴柒没有多想,应声转身就走。
裴宴又觉得不妥。
青沅是他身边的丫鬟,和郁棠的眼界肯定不一样。青沅喜欢的未必郁棠就喜欢。若是让她知道他给她赔礼的东西是青沅所爱,说不定会觉得他是在羞辱她,更生气了。
“裴柒,你等等。”他又喊回了裴柒,站那儿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给郁棠赔礼。
裴柒不知道裴宴要做什么,但见他满脸为难的样子,忍不住道:“三老爷,您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要不要请阿满过来?”
他的话提醒了裴宴,裴宴道:“不用,你去把胡兴叫过来。”
裴柒一路小跑着把胡兴叫了过来。
裴宴直接问胡兴:“我得罪了郁小姐,你觉得我送点什么东西给她能让她对我冰释前嫌?”
什么叫做“得罪了郁小姐”?!
胡兴脑子里嗡嗡嗡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定睛朝裴宴望去,却见裴宴正满脸严肃地等着他答话。
胡兴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却换来裴宴毫不留情的嫌弃:“你这是怎么了?没睡好?那你就先下去歇息好了,我再找个人问问。”
他怎么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下去歇息呢?
这正是体现他能力的时候,正是他为主分忧的机会,他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呢?
胡兴忙不迭地道:“没有,没有。我是在想您说的话。”实际上他心里一点都没有底,根本还没有主意,但这并不妨碍他一面拖延时间,一面使劲地想办法,还要用眼角的余光窥视裴宴的喜怒,衡量自己的回答是否让裴宴满意:“姑娘家嘛,都喜欢个花啊朵啊的。可男女有别,虽说您是长辈,可到底有点不合适。同理,胭脂水粉什么的也一样不合适。郁小姐呢,是个爽利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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