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她疑惑道:“应该不会吧?”
武小姐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道:“有些人心思可多了,谁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
顾曦想问问武小姐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陈大娘已带着两个健壮的婆子抬了顶软轿过来。
二太太和陈氏将郁棠放在了软轿上。
裴宴原本就一直留意着东殿的动静,有点担心郁棠和顾曦闹事,如今那边又是抬轿子,又是叫大夫,其他人没有注意,却瞒不过裴宴。
他神色骤然变得冷峻起来,但没等他招了阿茗等人询问,裴满已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把郁棠晕倒的事告诉了裴宴。
“你说什么?!”裴宴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仿佛有道冷风从他的心底呼啸而过,让他遍体生寒,脸色都好像被冻得有些苍白起来。
他腾地就站了起来,张嘴就想问“郁小姐怎么会晕倒了”,可眼角的余光却把陶清满脸的好看了个正着。
裴宴只好强压着把话咽了下去。
他这么一嚷不要紧,郁小姐却要在几大家族甚至是整个江南出名了。
裴宴心里顿时像被猫狠狠地抓了一把似的,一丝丝地抽痛得厉害。
他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郁小姐原本就是个闯祸精,常在河边走的,这次湿了鞋,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为她担心什么?
脑子是这么想的,可心痛的感觉却抑制不住。
而且郁棠那边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心情去仔细地整理这些情绪,他沉着脸对裴满道:“你跟我来!”
说着,他没有向在座的众人解释一声,抬脚就往法堂的后门去。
坐在正殿的宋四老爷等人被他猝不及防地就这样晾在了法堂,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是派个人跟过去问一声呢?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在这里等着?
裴满感觉到了裴宴压在心底的勃然大怒,强打起精神跟在他的身后,把郁棠晕倒的事又仔细说了一遍。
裴宴的心情就像六月天快要下雨时的天气,低沉、焦虑、烦躁。
他不满地道:“难道就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满可算是看清楚了,他们家三老爷只要是遇到郁小姐,没事都能整出事来。何况现在郁小姐真的出了事。他们家三老爷那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呢!
他可不想被迁怒。
裴满小心翼翼地道:“要等大夫看过才知道。”
裴宴心烦地道:“那你还不快去请大夫?”
裴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这个家里的大管事,总管所有的事务,他去请大夫了,那眼前的这一大摊子事谁来管?再说了,他手下有六、七个管事,若干个小管事和小厮,请大夫这种小事都要让他亲自去,那为何要养这么多的下属?
这道理还是从前三老爷跟他说的呢!
不过这个时候的三老爷像快要爆发了的火焰山似的,他可不想加把火,把火焰山给点着,把自己给烧死了。
他立刻道:“我这就去!”
至于是他亲自去请,还是他派个人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一个强压着怒火一个敷衍着东家,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法堂后门,正好看见一顶软轿把郁棠抬了出来。
平时活蹦乱跳能把你气得半死的人如今却死气沉沉地……
裴宴愕然,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送郁棠出来的裴老安人却一眼就看见了裴宴。
“你怎么过来了?”裴老安人快步走了过来,因为不知道郁棠到底怎么样了,在外人面前还强撑着,在儿子面前就不由地流露出几分担忧,她连珠炮似的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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