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也绝不低头!”
“雪儿啊!”苏娴连忙说着,“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她可是公主,我们斗不过啊!你看看如今,天离他……天离他也去了,你父亲他又……”苏娴越说眼泪越止不住,“她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已经是万幸,万幸了……”
“她就是要我活着,她就是要我生不如死!”陌倾雪咆哮着,“她知晓我如今的模样,定然在宫里幸灾乐祸!”
苏娴长叹,那又能怎么办,倪鸢是公主,要是早知道,她怎么敢去和她斗啊!如今啊,真是自食恶果了!
“娘,你信我,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今日所受到的屈辱,我定要她百倍奉还!”陌倾雪咬牙说着。
苏娴含泪:“雪儿啊,认命吧!”
陌倾雪冷笑,认命?她陌倾雪这一辈都不可能认命的!
“咳咳咳……”床上,陌柏松又咳嗽起来。
苏娴连忙上前:“相公,你怎么样了?”
陌柏松昏昏沉沉地躺着,根本无法回应苏娴。
陌倾雪冷冷看着陌柏松,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将苏娴拉了过去,低声道:“娘,你可还想过上从前衣食无忧的日子?”
苏娴委屈道:“想,怎么不想!”
“女儿一定会让您再穿金戴银的!”
苏娴一惊:“你想做什么?”
陌倾雪咬了咬牙,抓紧了苏娴的手一分,冷冷看向床上:“首先,这便是一个拖累,只有他死了,我才能摆脱罪人之女的臭名!”
“你!”苏娴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吗?!”陌倾雪反问。
苏娴屏息,眸中满是不甘。
“也让爹爹早日解脱,我终有一日,会替他报仇的!”
苏娴咬了咬牙,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包药粉。
陌倾雪暗吃一惊,原来她也早就有此打算。
母女二人相视点头,趁着夜色,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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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不好了!”
倪鸢睁开眼睛,头有些沉,向来是昨夜与洛凌胥喝了太多酒。
柚子神色慌张地站在倪鸢面前:“公主,出大事了!”
倪鸢知晓柚子向来是一个行事稳重的人,她如此着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了?”
“太后娘娘驾崩了!”
倪鸢一惊:“她……她死了?!”
“嗯!就是方才,现在众人都已经赶往永寿宫哀悼。”
“快,替我梳洗!”
倪鸢飞快赶来了永寿宫,群臣跪在门外,气氛沉重。
“母后!”倪鸢挤出几滴眼泪,疾步朝着太后寝宫之中而去。
彼时姜文浩与清秋都在,凤司正身着白衣,跪在太后床边。
“皇上,母后她……”倪鸢含泪,走向姜文浩。
姜文浩已然哭成了泪人:“姐姐!”见她前来,大步上前,一头埋进了她怀中,如同孩子一般的失声痛哭起来。
倪鸢没有想到,姜文浩平日里虽然很少来永寿宫,可是当太后真的走了,他却如此伤心,果然至亲还是不同。
“皇上,臣姐还在,以后,臣姐会陪着您的。”倪鸢轻声安慰着,她目光瞥了一眼床上的太后,面容祥和,苍白无色,若非是太医宣判,真会让人错觉她不过是深深的睡了而已。
“皇上,公主,请节哀!”凤司眸中忍着泪水,对二人深深叩头。
“母后啊!母后……”姜文浩情绪崩溃,一时间停不下来。
众人安慰了他许久,他才止住了哭泣,但也伤心过度,根本无法料理太后的后事。
“凤司大人,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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