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斯科特犹豫了一下。

    “他可不会像你记得的那么听话了。”他说，完全不在意伊斯在一边听着。

    “他告诉我你让他飞来飞去是为了寻找那扇门——而我正是为此而来。我能用得他的翅膀，他也绝对用得我的……本能。”尼亚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自己的头，“哦，放心，我会保护他的。”

    伊斯本能地开口想要反驳，想了想又吞了回去——那不会有什么用处，他的意见在这里一点也不重要。

    “……那个可以明天再说。”斯科特微笑着岔开了话题，“无论如何我们也得先喝几杯，不是吗？”

    尼亚随随便便地耸了耸肩，声音又轻又快地浮在空“当然……为什么不呢？”

    他们目光相接，在重逢的喜悦之后，清楚地此眼，十几年的时间和各自无法出口的秘密堆砌而成的高墙。

    没有什么，真的能如此简单地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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