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消息告诉木匠。
至于得知了之后他们想如何做那就不是亨利他们能替这些人决定的了。
这是他们世代生存的村子这里有他们所需的资源有许多人的家室祖先们就埋葬在附近的墓园之中。
可时代也变了暴民已经来到了接近村子门口的地方而他们的领主手中的刀既能保护他们也会砍杀他们。
要离开还是要留下?
要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继续忍气吞声还是要把真相揭露试图获得公正——考虑到直实拥有的兵力这必然会演变成一场对村民们极其不利的斗争。
他们甚至可以选择加入下克上运动。
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的木匠听闻了亨利一行的讲述之后原本喜笑颜开的面容又一次阴沉了下去。
他多多少少对亨利还有大巫女投来了求助的目光——他们拥有武力贤者也有知识可以训练村民们。
可即便是他也没有更多可以做的事情。
“我们留下的话这里会成为藩地的主要目标。”大巫女思索了许久终于还是直白地说了出来。
木匠终归也不是愚昧之徒他或许不懂军事也不是贵族但知道巫女的身份地位对于藩地叛军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哦塔该多西咖泰呐(彼此都很难啊)”结实而稳重的中年男人用带着点当地口音的话语作为这场最后交谈的结束语。而整备完毕行装道别过后的亨利一行。
也就此再度踏上了前往新京的道路。
直实领主和这些有一面之缘的村民们在之后的命运只能由他们自己来决定。
“世界上有太多的羊群。”目睹了这一切的愣头青咖莱瓦忽然说了个十分苏奥米尔风格的感慨。
“牧羊犬只能选择保护好自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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