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的样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这位大商人每年供奉给他的金币可不少。不过和复兴会的危害比起来,那些金币也算不了什么了。他继续说:“但是他投靠了复兴会的法师,帮助操纵邪教徒,帮助暗杀我那亲爱的弟弟,带给了奥斯星城巨大的伤害。所幸在两位西方法师的帮助下,我们击退了那两名复兴会的法师,抓住了他。”
“关于复兴会居然在我们西海岸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相信没有任何人不感到惊讶和愤怒。他们居然鼓动邪教徒暴乱,居然暗杀一位真正的帝国贵族!还指使流氓土匪袭击神职人员并栽赃给其他贵族,意图挑起贵族们和神殿的冲突!难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和我们同为贵族的骄傲了吗?这实在是难以相信!”
阿托金男爵有些激动地挥舞手臂,口沫横飞:“我们必须弄清楚他们到底想搞些什么!搞清楚到底是我们中间有人和他们勾结想要获取什么不正当的利益,还是这些偏激的家伙自己在图谋些什么疯狂的计划。我们必须搞清楚!”说着他指了指被押着的老乌鸦。“所以我们现在就来公开审问一下这个和他们勾结在一起的商人。我先声明从他被抓捕的那个时候开始,为了公正和安全起见,我们罗斯切尔德家族,安东尼家族,罗兰家族相互交叉监督看守,随时都有来自三个家族的法师守卫,保证了没有人私下和他接触过。”
“好吧,现在告诉我们,法夫海德先生,你和那帮疯子法师合作到了什么地步?你对他们的阴谋知道多少?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还有,你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老乌鸦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十多个法师,神情中虽然有沮丧有愤怒还有绝望,但是面对这些看似高傲的贵族老头,他并没有一丝恐惧和怯懦的意思。
和他之前最担心的一样,他被卷入的漩涡实在太大,即便是想方设法抱紧了复兴会的大腿,最后还是只被余波波及就落得身败名裂。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的根基就如沙滩上的城堡一样不堪一击。实际上,这两天来还是有忠心的手下聚集起来想要把他给救出去,但是感觉到了危机的贵族法师们也拿出了全力来看守他这个最重要的证人和线索,有整队的精英家族护卫,邀请来的神殿牧师不说,还有两名一般是用作家族压箱底力量的高阶法师。有一次那些手下们都已经冲进了地牢,但也就在他眼前被塑能法术给变成了一地焦黑扭曲的尸体。
他现在几乎可说是一无所有,但是这并不就会成为对这些贵族屈服的理由。几十年的风雨厮杀,生死富贵早把他的内心磨练得刚硬无比,面前这些家伙在他看来并不比码头那些搬运工强到哪里去,如果是同样的出身,他相信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成就。
“法夫海德先生。依照帝国的法律,你犯下的罪行足够上十次绞刑架。但是看在你曾经对奥斯星城有过不少贡献的份上,如果你能够把你所有知晓的有关奥法复兴会的事情说出来,我以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尊严发誓,一定赦免你的死刑。”
老乌鸦冷冷地笑了笑。阿托金男爵这一番声情并茂,庄重又严肃的保证在他心里连最微弱的一点松动都没有撬起来。这些家伙的誓言和尊严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有价值,至少离蛊惑一个从最低层爬起来见识过无数肮脏和血肉的黑帮老大还差得远。
“我再说一次,我就算是说出来又能怎么样?难道你们还敢要去找他们报仇吗?最多只是查查自己内部,看看是哪个家族的哪个蠢货和他们有联系,乘机去挖上一块肉吃。”
老乌鸦的话让阿托金男爵还有在座的所有法师脸上都有一阵难堪的阴郁闪过。不得不承认这个黑帮头目看得很准,这话一点错也没有。
西海岸法师议会是在帝国崩溃之后,由奥兰多行省中残余的法师家族们自行联合起来松散联盟。一般情况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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