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侧一分,然后用相反的方向转动起来。
“喂,你在做什么?你把那个女人怎么了?”一个矮人略有些焦急,伸手摇动着这个同伴问。
这一摇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突然间呕的一声,一大股水流从那个矮人的口鼻间喷射而出,径直全部射到了这个离他最近的矮人头脸上。而好像这个矮人自己在大力吸噬一样,这些水流也没有四处飞溅,而是一滴不剩地全部飞速钻进了这个矮人的口腔和鼻子里,。
噗通一声,呕吐完了这一大股水流的矮人一下栽倒在地,好像把自己的所有力气和活力都一下吐出去了,连那倒下去的姿势都是软绵得像是一只布口袋。一个矮人伸手想要去把他给拉起来,却发现触手的感觉柔软得像是抓住了一团发酵过度的面团,只是一拉之下就把他的整个胳膊给扯了下来。
以矮人的筋肉和肌腱,就算是腐烂到生蛆的地步,也绝不会变成这样的软烂。提着同伴完全变了形,断口出还在不停地滴着血和一些肉末的胳膊,其他三个矮人继续大眼瞪小眼。再转向看向那个被呕吐喷射中的同伴,发现他也忽然变得和刚才这个矮人一样,神情呆滞地全身微微颤抖,一双眼珠子违反常规毫无逻辑可言地乱转,剩下的三个矮人才好像醒悟到了什么,高声叫喊起来。
没等他们转头逃跑,这个矮人的脑袋好像一个装满到了极限的猪尿包终于无法承受了,爆发式的水流从他的嘴,鼻,甚至眼眶和耳朵里一起炸了出来射向周围的三人。三个矮人这时候多少有了些警惕和防备,或是伸手遮挡或者是偏头避让都没有被这些水流直接射中。但是这些水流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或者是从缝隙中钻,或者是自动绕过去,任凭几个矮人再用多大的力气来摆手摇头,这些激射的水流都百折不回坚贞不屈地钻进了他们的五官中去。
两个矮人发出古怪的咕噜咕噜声,全身颤抖着倒下了,只有一个勉勉强强还打开了囚笼的栅栏,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这才一头栽倒在地。
空荡荡的甬道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当三个矮人的轻微颤抖都很快停止之后,这里寂静得就像一座被遗忘了千百年的坟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哗的细微流水声响起,清澈透明的涓涓细流从三个矮人的五官中慢慢流出。明明那三个矮人满头满脸的粘液,鼻涕口痰还有血丝都糊在口鼻间,这从他们体内流出的水流却是清澈无比,隐约间还透着一股清新灵动的气息,好像最珍稀的山涧灵泉。
这些水流聚集在一起,慢慢地相互叠加,升起变化出颜色和固体的形质。这个过程很缓慢,不时的还会有水流维持不住崩散出去,但是总归是在慢慢地变化成一个人形。而在这不知是地下还是山壁内的通道中,也没有人来打搅这个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变化。
终于,在小半个时辰之后,全身****,紧闭双眼的沐沁沂就出现了。她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朦胧迷茫,好像还沉浸在一个不大好清醒过来的迷梦中。又过了半晌之后,她才摆摆头,眼神逐渐清晰起来。
返身从囚笼的地面上捡起自己的衣裙鞋袜穿起,沐沁沂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五具矮人尸体,快步走向了矮人所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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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吗?”
驻地指挥官的办公室内,矮人的金石首领盯看着新任的驻地指挥官,那双小小的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暴戾之气。
“我只是保证,我的人不会来打搅你们。”肥胖的新任指挥官坐在自己那张特制的椅子上,也同样神色不善地瞪视着这个异族蛮子头目。作为北方军团最正统的出身,他对这些蛮子只有深深的鄙视和厌恶,在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拿着长剑扛起钢盾和这些蛮子搏杀过。他后背上还有两道斧伤就是这些蛮子留下的,一到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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