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观察了一两个月去。
可是,自家阿哥爷的掩饰太好,从表面上她半点都看不出阿哥爷有哪儿不高兴了。
她又苦于不敢直接问出口,这便心下一日一日地煎熬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偏她阿玛又是个要脸儿、好面儿的,明明病了,却不肯请假回家歇息,更不肯叫人看出来他病了。也正因此,皇上又将正黄旗满洲都统的差事交给他阿玛的时候,才那么毫不犹豫。
舒舒倒也明白他阿玛的想法儿:唯有要强,才能赢得皇上的信任;不辜负皇上一个一个的任命,也才能稳定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阿玛这样,又何尝不是为了她这个女儿去?
再者,阿玛不想叫外人看出他病了,便也是不想叫人联想到他随二阿哥出外谒陵途中发生过什么,不想叫人猜疑是他们翁婿之间出了什么矛盾去。
可是这样一来,她阿玛的身子来不及休养,病情便会每况愈下,叫人束手无措。
在这样的心境之下,这一回莹妃的传召,她入内也是有些迟了。
便是坐到了莹妃的对面,两人说起话来,也时而有些走神,回话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这是舒舒从来未有过的,倒叫莹妃心下颇有些嘀咕。
莹妃悄然唤过星镞来,低声问二阿哥所儿里近日可有什么事儿。星镞想了想,遂也摇头,“不曾听说。”
舒舒阿玛生病的事儿,本不想叫外人知晓,故此星镞等自不知晓。
既然没事儿,那舒舒在她面前摆出这样一副模样来,便叫莹妃心下颇有些不高兴了。
“皇后娘娘说,皇上已经下旨,说还要留你们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女孩儿在宫里......二阿哥福晋,你说说,你瞧着你们家那几个留牌子的格格里,哪个像是正主儿啊?”
舒舒倒是出自真心道,“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皇后娘娘那位亲**就成。旁人,倒都不要紧了。”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莹妃得不着自己想要的答案,舒舒心下则是记挂着阿玛的事,两人终有些对不上盘。
莹妃也懒得再耗神,便放了舒舒回去。
淳贵人进来陪她说话儿,莹妃便有些按捺不住怒意去,“我倒不明白,那二阿哥福晋如今怎么又忽然换上另外一副面孔去了?怎么着,她当自己的翅膀儿硬了,竟不用我帮衬着,以为凭她自己就行了?”
淳贵人皱了皱眉,“难不成......是因为她也听说了宫里又要进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人,她便以为她另外得了助力去?”
“不过仿佛也说不通啊......便是新人进宫,充其量位分不过是贵人,再说年纪也就是十几岁的模样,总归超不过十七岁去......这样的人就算进了宫,短日子内,又能帮得上她什么去呢?”
莹妃也眯起眼来,“说的何尝不是!”
淳贵人摇摇头,“又或者......凭着她们母家的地位,那新进宫来的,有可能一进宫就是嫔位?”
淳贵人面上出现担忧之色,便是一拍手,“倘若如此的话,那倒是要另当别论了!”
“如今后宫里,唯有皇后与諴妃和莹妃娘娘二位妃位......嫔位空缺。若新进宫这位,能一进宫就封嫔的话,那倒是了不得了!”
一进宫就封嫔的事儿,在大清后宫里从来就不少见。别说封嫔,就是一进宫就封妃的,也不是没有。
莹妃便不由得紧眯起双眼来,“......对啊,要不然皇后今儿怎么那么得意,还说什么要重效当年孝昭仁皇后与温僖贵妃的故事来。若进宫的只是个贵人,要熬到多少年才行?可是倘若一进宫就封嫔的话,那倒是就不能不加着小心了。”
淳贵人叹了口气,“这般看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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