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腹,一样儿东西便能起到吃饱、治病的效用去,是这样冬日里、赈灾的时候儿的好东西。
而若又能如廿廿所说,将这山药给做成葫芦去,则又是多了甜嘴一项功用!那当真是一物数用了!
廿廿含笑点头,“皇上万寿节的时候儿,便预备些这样的山药葫芦恩赏下去,便不够给所有灾民吃的,但是好歹能给老人和孩子们尝尝……而那些当父母、儿女的,便是自己没能尝到,可是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父母们吃,他们心里也会一样跟着甜的!”
“且这山药性甘,温、平,无毒,老人和孩子都可用,且对他们脾胃都好……那倒是比一般的干鲜果子做出来的葫芦,更适合他们了去!”
皇帝不由得大喜,“好!就照皇后你说的办!”
廿廿又道,“另外,内务府果子房里还存着几千斤的蜜渍荔枝……我忖着,也正好用在十月里赏给受灾的百姓们,补山药葫芦的不足所用。”
荔枝虽说金贵,曾经皇上赏人也都是一颗一颗的,可那是说荔枝刚下来的时候儿,或者是整树带根儿移植到京城里,在京城里自己结出来的那些。而福建每年进贡的荔枝那可就多了去了,宫里每年都吃不完。
再者满人在关外的“建州老营”,原本就是著名的蜂蜜产地,故此满人传统就爱吃蜜渍的东西。内务府便将那些荔枝都给蜜渍起来,做成蜜饯存起来。经年积攒下来,竟有数千斤之多。
“果子干儿不稀,蜜饯民间也有得卖,可是这荔枝对于北地来说总是稀罕的。这便将荔枝干儿分成小包儿,哪怕一包里就一个两个呢,几千斤也能凑出不少包来,给灾民们发下去,倒比赏给他们旁的能更叫他们高兴不是?”
廿廿红着脸儿,抬眸细细地看皇帝的眼睛,“皇上的‘葫芦’里,卖出这样蜜炼的药去……皇上觉着,行不行?”
皇帝自是准了,欢喜地抱住廿廿,忍不住在她嘴儿上好好地尝了尝。
——这才是他的糖。便是最苦的时候,尝了便能一直甜到心坎儿里去,将所有的苦涩都给冲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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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皇后两位主子原本说话说得热闹着呢,可是说着说着就没动静了,倒叫外头候着听动静的太监和女子们都赶紧招呼人关门的关门、在门口挡道的挡道。
总归不能在这会子再去惊动两位主子了就是。
因还没到安置的时辰呢,说不定御前的人还有事儿会寻来,月桂和四喜不放心,这便两个人亲自守着。
两人一左一右守着一个炭炉子,一边儿伸手烤火,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儿。
之所以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不是两个人疏远,而是两人都得小心地听着殿内殿外的动静去。一来二位主子可能随时会叫人伺候,二来外头可能随时来人传话儿,故此两人不能专心在自己这闲聊上,而还是得以主子为重。
“……之前你嘱咐的,叫月柳带着个小女孩儿到门外闲话去,月柳回来已经跟我交了差事,说确确实实瞧清楚了就是二阿哥侧福晋的人跟着她们,她们便也将话儿稳稳当当地过给二阿哥侧福晋那头儿去了。”
月桂便含笑点头,“这一帮的小女孩儿里头,月柳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果然差事交给她去,办得最停当。”
四喜便咧嘴笑了,“这么说,你是故意将四公主那事儿,叫二阿哥侧福晋知道的啊?”
月桂轻哼一声,“那是自然啊。要不然四公主去找二阿哥都说了些什么,咱们怎么能知道?二阿哥自己必定不肯说,二阿哥福晋怕是也不会说……星楼呢,主子又早吩咐过咱们,说咱们千万不能连累她去,故此咱们又不能去找星楼。”
“那自然得设法挑个二阿哥所儿里的人出来,叫她自己主动来找主子才行。我思来想去的,那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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