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道理?”
叫舒舒这么一说,莹嫔也不由得高高挑起了眉。
不对劲儿……好像更有些不对劲儿了。
莹嫔不由得抬眸凝着舒舒,“不如,你明儿再去乾清宫举哀的时候儿,问问。就算不便公开问旁人,你也自可问问你阿玛,又或者是你们家明安公爷;若这些位外臣不好近前的话,你便是问问十公主也好。”
“公主福晋们是在一处举哀,你行走位次又是在所有皇子皇孙之前,你挨着十公主最近,问一嘴是最方便的了。”
舒舒想了想,便也点头,“也好。”
莹嫔心下实则早已有了帮衬二阿哥的大致通盘考虑,可是她却不着急和盘托出。今儿既说到了和珅,叫她联想到了自己心下那点子“不对劲儿”,她便今日只将话说到此处。
所有的盘算,终究都要针对实际情形而定。和珅这儿的古怪,等探明白了再说不迟。
舒舒起身告退,莹嫔叫星链送舒舒出去。莹嫔立在窗口望着舒舒的背影,心里再核计了一回——大行太上皇丧期,身为中宫的皇贵妃却不去齐集举哀;连大行太上皇晚年最器重的首辅大臣也没影儿了……这可太怪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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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乾清宫早晨的第一轮旗籍举哀过后,星楣便急急忙忙进内来禀告:“主子,十公主递牌子求见。”
廿廿心下也是微微一晃,随即便定住。
“请吧。”
从拿下和珅那时,廿廿便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刻的到来。
廿廿素服却升座明间宝座,而没有如自家人一般在内室见十公主。
十公主入内一见,也是微微一怔。
因从前二人的主奴关系,再加上十公主是固伦公主,又是太上皇晚年唯一的爱女,故此廿廿便是身为皇子侧福晋和贵妃的时候,对十公主都是礼敬有加。
两人若是在内室,只是自家姑嫂的关系的话,按着满人的老传统,嫂子反倒还要敬小姑子一头,所谓“姑奶奶”嘛。
可是此时廿廿却是升座明间宝座,那此时的廿廿就不仅仅是十公主的自家嫂子,更不是当年的侍读学生,而是大清皇贵妃,位在中宫。
十公主自然行参见大礼。
廿廿高高而坐,淡淡点头,“公主节哀。”
十公主哽咽一声,“嫂子,这几日怎都没见你去乾清宫举哀?我想着你若去了,我好歹还能与你说说话儿,这心下便也能好受些儿去。”
廿廿淡淡垂眸,“我便是留在自己宫中,每次举哀的时辰,我也同样在自己宫中祭拜……相信汗阿玛在天之灵都能看得见。”
十公主便也叹口气,“我也问过皇上哥哥了,哥哥也说,不叫嫂子去举哀,为的是颖妃额娘她们……”
廿廿淡淡点头,缓缓道,“还有惇妃娘娘。想必公主也不舍得见惇妃娘娘心力交瘁。”
说到自己额娘,十公主眼神便是一软,轻叹口气,“是啊。”
两人都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了,皇贵妃还没给十公主赐座,倒叫十公主都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左右看看,可皇贵妃跟前人没一个动弹的。
十公主暗暗撅了撅嘴,便道,“我今儿来,是想问问嫂子一件事——这几天举哀,我怎么没看见我公爹啊?”
廿廿只再平常不过地“嗯”了一声,不慌不忙道,“和珅大人为汗阿玛在世时的当朝首辅,又是我母家亲族,虽一向能干,但是终究也有了年纪了。我看着和珅大人悲恸欲绝,却又要强撑心力总理汗阿玛的丧仪,实在辛苦,我看着都不忍心。故此我在汗阿玛崩逝当日便已传了内旨去和珅家,告知他们是我将和珅大人留宫当值,以免他老人家每日早晚两处奔波。”
“公主便是厘降,也是住在自己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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