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进去看看吧,晚上可以去米开朗基罗广场拍,那里可以拍到全景。”顾淼拉着沙蓓蓓的手一同进去了。
“终于到这里了,想当年,我在这里爬上爬下,那些烛台,都被我跳过。”顾淼又回忆起了《刺客信条2》在无人的教堂内部上蹿下跳的时刻,现在教堂里人山人海,观光客们对着著名的穹顶一通拍。
“要是穿的是裙子,那就会被拍到了。”顾淼莫名的想到,如果艾吉奥是女装大佬的话,嗯……
沙蓓蓓则深深的沉迷于繁复的壁画和雕刻,穹顶上的《末日审判》是米开朗基罗的学生瓦切里所绘,他自己花了六年,在他死后,他的学生和助手又画了五年。
十一年的心血,最终成就了这副穹顶画。
“这画下面,其实还有画哦!”沙蓓蓓对顾淼说。
顾淼问道:“什么画?海拉和奥丁并肩站在一起?”
“哈哈哈,说不定有呢,下面的画是米开朗基罗和达芬画的,没人知道他们画了什么,敦煌的画也有这样的呀,没地方画了,后人就在前人壁画的上面覆盖。”
顾淼叹了一口气:“然后,来了一个张大千,就把后人的画给毁了,方便他看前人的画。”
“那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沙蓓蓓也知道这个美术史上的悲剧。
这个时间来到教堂的人基本是游客,祈祷用的长椅上坐着的,往往也都是走累了的游客。
四十四扇彩色的玻璃窗过出的光线,照进教堂,毫无艺术细胞的顾淼对它只有一个评价:
“没有巴塞罗那圣家堂的光线好看。高迪毕竟是高迪。”
虽然在顾淼的心中,百花圣母大教堂的内部不如圣家堂的新,不过这座教堂的建筑设计师布鲁涅内斯基,这个名字像俄国人的意大利人,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很心机的人,
为了防止被竞争对手盗图,他没有留下任何图稿,没有计算稿,也没有内部脚手架,
全凭心算和精确的空间想象开始动工,
整个工程都在他的心里。
后来还真有人想替代他,却发现没图没真相,
先把他给关到牢里去,只不过意大利人的牢,那是能喷出《马可波罗游记》的地方,
比不得我们西厂,连隔壁的东厂都不如,
能逼出图和算式来就有鬼了,
所以,最后又怂怂的把人给放了出来,
不过这位大师在投标青铜门项目的时候输给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
对面的圣若望洗礼堂的青铜门单子最终由劳伦佐·吉尔贝蒂拿到。
又是一个叫劳伦佐的……
看来什么测姓名真的有点实际意义?
过了好一会儿,沙蓓蓓才跑过来,对顾淼说:“哎呀,不好意思,我看得太入迷了,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啥?”沙蓓蓓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出来一趟不容易,就好好的玩玩吧。”顾淼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也没说错,只不过此“玩”非彼“玩”。
正准备离开,两人看见祈祷的长凳第一排坐着几个年轻的男人,他们正用虔诚的姿势祈祷,这事挺少见的,在这种旅游圣地,又非弥撒时间,偶尔能看见一两个认真的把的,也都是老人。
沙蓓蓓多看了他们几眼。
位于佛罗伦萨南部有一块高地,在高地之上,有一个名叫米开朗基罗广场的地方。
那里有咖啡厅,
那里有青铜的大卫像,
那里是看佛罗伦萨全城最佳的位置,
那里……
为什么历朝历代的游记和攻略上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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