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事?”
“不知道,开头的语气很急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然后就问我们好不好。”顾淼说完,沙蓓蓓忽然做恍然大悟状。
“哦,是不是因为我拉了一下绳子?”
“什么绳子?”
沙蓓蓓把顾淼拉到浴室,在装修很现代化,很干净的瓷砖墙上,有一根与那面墙,完全格格不入的绳子,
很破旧,
破旧的就好像很久以前那种拉绳式电灯炮的绳子。
“我看它很怪,于是就拉了一下。然后拉过以后没过几秒,就听见电话铃响了。”
顾淼认真的分析:“说不定是求救绳。在浴室滑倒,摔个半死的时候,抬手拉一下,让酒店里的人来救。”
“你敢验证一下吗?”沙蓓蓓在一旁偷笑。
“不敢,我怕被人打出去,拉进整个希腊的酒店黑名单里,最后只能睡在桥洞底下与流浪汉为伍,然后我去神父家偷烛台,神父赦免了我的罪,我当上了市长。”
沙蓓蓓接了一句:“然后你还收养了一个小姑娘,名字叫珂赛特。”
“咳,被你发现了……”顾淼笑起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人的计划是第二天一大早去帕台农神庙,不用跟一帮可怕的旅行团挤,今天就先在别处转转好了。
“宪法广场每个整点都会有换岗仪式,还有二十分钟,去吗?”
“去!!”反正都是没有去过的地方,沙蓓蓓毫无压力。
宪法广场乍一看,很普通,旁边站着一个浅色的大楼。
有一面墙上浮雕着一个躺着的男人,
那是一个戴着头盔的古希腊战士,身旁还放着它的盾牌,在浮雕旁刻着两句话,据说那是在公元前五世纪的时候,一个希腊政治家在悼词里所写:“这是全世界杰出战之墓”、“是安放无名战士的灵床”。
墙上还写着许多许多希腊字母,据说那都是历史上与希腊曾经干过一架的国家的名字。
几乎所有到雅典的游客,都会到这里来看换岗,就如同到了巴基斯坦和印度边境一样。
在无名战士墓前,站着穿着很有特色服装的士兵,
他们被称为“埃夫佐尼”,是总统卫队的成员,也是希腊最精锐的仪仗部队,负责守卫着无名战士纪念碑和希腊总统府。
如国旗班一样,他们的身高的要求也是最矮一米八六。
沙蓓蓓看着站在蓝底白条的希腊国旗下的三个卫兵:“虽然同样是仪仗队,虽然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怎么看着就是不如国旗班那么帅呢。”
“人靠衣裳马靠鞍。”顾淼说出实质问题。
卫兵们穿着的衣服,实在是太……萌萌哒了。
头戴小红帽,帽旁有流苏,
一身的白衣服,下摆还是白裙子,白裙子就算了,还是百褶裙,
百褶裙就算了,还穿的是白丝袜,
白丝袜再往下的鞋上,在最前端顶着一个毛茸茸的小黑球球,
走起路来也跟巴基斯坦和印度边境换岗一样,虽然不至于抬起那么高,
但是,也是腿与腰平,
裙底该看的都看见了,当然,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开始了开始了!”沙蓓蓓拉着顾淼,顾淼马上开始直播。
只见广场上还停着几只悠闲的鸽子,在地面上走来走去,
接着,三人成行的换岗队伍,向着无名战士纪念碑走过去,
正在执勤的三个卫兵,也集结成一排,
与来替岗的人面对面的并列,并且敬礼之后,
双方交换位置,原来执勤的卫兵,再一次集结成行,向广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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