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拔?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温柔吗?对每个女子都这么温柔?”她偏了头看着他,微微挑起的眉仿佛一种挑衅,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皇甫清宇静静看着她,脸色眸色都是一样的沉静,仿佛并未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夕颜亦仿佛并未期待他的回答,继续道:“如果怀孕的是林瑞雪,你也会待她这么好吗?”
夕颜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游离,下一瞬,却突然教他一把握住,但闻他低沉的声线,隐隐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懑:“我不过是待人以礼。”
夕颜吃吃的笑了起来:“这么说来,我是不同的喽?”
皇甫清宇亦笑了起来,只是极淡,不过恰好隐去先前脸上破裂的沉静:“颜颜,明知故问的事情,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好,那么我来问我不知道的事。”夕颜嘴角仍旧含着笑意,微微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顺势下滑,来到他的左胸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若林瑞雪也生下孩子,偏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优秀过许多,你会更爱哪个?”
皇甫清宇轻轻拨了拨她的发丝,终也只是轻声一笑:“这些无谓的事情,你何必多想?若真是为了孩子,那便定了心神,别成日胡思乱想。太过费神,对孩子不好。”
闻言,夕颜终也没有说什么,缓缓起身来,仍旧靠回自己的软垫上,慵懒的拨了拨垂落的青丝:“好,不想了。”
皇甫清宇亦没有再多说什么,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身后却蓦地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脚步微缓,身后的夕颜竟已经起身趿鞋上前来,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背心,声音很低,却重重的撞在他心上
“说好了要当一对好父母,你就要答应我,不管别的女人的孩子怎么优秀,你都不可以不爱我的孩子,不可以将他抛于脑后……”
皇甫清宇恍然间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她的声音仿似带了哭腔一般的传来,他心神禁不住微微一乱,转过身来,捧起她的脸,果见她红了眼眶,忍不住拧眉:“颜颜,你怎么了?”
夕颜仰着头,就那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他,良久之后,忽然又一把推开了他,转身拭了拭眼角的水渍,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怪怪的,很莫名其妙……”
皇甫清宇禁不住心下一宽。他知孕妇情绪波动起伏大是常事,因此便上前轻轻揽住了她:“我都叫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胎就是。”顿了顿,又道:“最近很闷是不是?再过几日是你的生辰,府里也许久没有喜庆了,不如叫齐老十一他们来热闹一番?”
夕颜垂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也请独舞一起来,老十一近来好像和她恼了别扭,到时我们也好看看他们二人怎样了。”顿了顿,他又道,“你若还像请别的什么人,告诉我便是。”
这样周到迁就的语气,竟丝毫不似平日的皇甫清宇。
夕颜深深吸了口气,才懒懒拨开他的手去:“在这北漠我还能识得什么人?但凭你做主罢了。”
看着她摸向床榻,皇甫清宇亦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道:“也好。”
十月初五,入秋以来难得的好天气,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夕颜原本只是听皇甫清宇说请十一他们来作客,却不曾想竟是另一番场景皇甫清宇在宴客厅中摆了近十桌席,各府宾客迎来送往,王府门前亦是车水马龙,那阵势,竟是将她的生辰当做大寿来庆贺一般。
一早,夕颜坐在镜前,看着镜中容颜微微苍白的女子,淡淡一笑。
劝自己,也好,像今日这样好好热闹一番,当作盛世狂欢。也许,这便是留在他身边的最后一个生辰了。
唤了银针来为自己梳妆,夕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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