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4中 三小聚会一鸣局促 全家夜游桂英不安(第2/5页)  老马的末段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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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游或者回老家的,估计还在路上堵着呢。”

    “刚我走在人堆里,头晕得厉害!我转个身子得慢慢来——怕轰隆一下倒在地上!你看这会儿坐在海边,给好了!”老马惊奇自己身体的反应。

    “这可能是一样病!”

    “哦?还有这病!你给我。”老马瞪着张飞眼。

    “怎么呢!有一种法是人眼的观看有一个范畴。眼睛看到的东西,移动的快慢和移动物的多少是有限的,就像有些人吃多了胃疼、听声太大了耳朵发麻、闻的味道太烈了头疼是一个道理。有些人眼睛受得了没问题,有些人觉得移动的东西太多、速度太快他受不了,就头晕恶心。”

    “哦!还有这病。”

    “嗯,叫人群密集恐惧症。还有一种解释归因到心理上或者精神上。”

    “这城里人真可怜,脚踢脚挤得跟上会赶集似的看风景,有啥意思呢。村里人哪需要游山玩水呀,在山水里过日子,除了过年热闹热闹,一年四季村里净是清淡的、安静的。”

    “嗯。”致远赞同。

    “城里样样好,就是拥挤。拥挤的美,还叫美吗?好比糖水一样,放一点是甜,放多了腻味、恶心。”老马望着海湾如是。

    晚饭后,两个女人坐在帐篷里,三个男人坐在帐篷外。

    “要是有扑克牌就好了,还能打打牌、斗斗地主!”桂英戏言。

    “让漾漾背首诗呗!最近哄她睡觉时我教她背诗,学得还挺快!”老马兴高采烈地提议。

    “可以呀!”两位家长热烈响应。

    “背哪个?”机灵漾漾请示爷爷。

    “呃……《嘲谎人》,东村里鸡生凤——开始!”老马打拍子起头。

    于是人儿清了清嗓子,跪在帐篷里,面朝大海,吟诗如下:

    “《嘲谎人》——东村里鸡生凤,南庄上马变牛,六月里裹皮裘。瓦垄上宜栽树,阳沟里好驾舟。瓮来大肉馒头,俺家的茄子大如斗!”

    漾漾背完,老马和致远点头微笑,桂英拍着草地一阵爆笑,仔仔凝眉不懂。

    “这什么诗呀?竟然用方言背?”仔仔提问。

    忍俊不禁的桂英开口:“虽然我没听懂,但是用老家话背诗有种莫名的喜感!哈哈哈……”

    “这诗这么好懂还没听懂。东村的鸡生凤凰,南庄的马变成了牛,六月里穿着皮袄,瓦楞上种树,土沟里划船,肉馒头水翁那么大,他家的茄子米斗大!”老马笑着比划了一番,一众人憨憨嬉笑。

    “这不是胡袄吗?”仔仔笑问。

    “对呀,这首诗就蕉嘲谎人》——笑话谎的人。”致远跟儿子解释题目。

    “还有吗?土味儿诗再来一个!”桂英问老。

    “呐,背那个《张果老》,驼腰曲脊六旬高——开始!”老马又一次拍掌起头。

    “驼腰曲脊六旬高,皓首苍髯年纪老,云游走遍红尘道,驾白云驴驮高,向越州城压倒石桥。柱一条斑竹杖,穿一领粗布袍,也曾醉赴蟠桃。”

    童子稚音刚落,掌声响了起来。

    “背得挺溜呀!”哥哥竖大拇指夸赞,妹妹羞得张嘴咬舌。

    “你肚子里哪来的这些东西,我咋不知道?”桂英惊诧。

    “先生教的。我们上学背这些,背完了学诗里面的汉字。我也是上过几年学的人呀!”老马完,众人讪笑。

    “还有吗?”致远听得别有兴致。

    “啊还有个《阅世》,短命的偏逢薄性——开始!”老马伸出大掌,在漾漾面前如裁判一般向下快速滑落。

    于是探花瞬间成了打开发条的机器人,用一口纯正的渭北方言机械地背了起来:“《阅世》——短命的偏逢薄幸,老成的偏遇真成,无情的休想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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