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然和李娟辛苦忙碌了几十年,总算让四个孩子都各自找到自己的定位。
开餐厅的开餐厅,上大学的也都各自毕业后,去了自己想要的城市,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工作。
特别是小儿子陈材,从生下来就没让两口子操过心。没想到这小子上大学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仅找到满意的女朋友,而且一毕业就考取了国家公务员。
陈巍然经常对老婆李娟说:“咱们咬牙坚持生四胎,真是个伟大英明决策啊。你看,陈材这小子生来就是来陈家报恩的,以后把陈家发扬光大,指定就得靠小儿子陈材了。”
俗话说,儿女债儿女债,两口子算是还清了自己的儿女债,到了该享清福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陈利打来电话,问候爸妈身体好不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李娟突然想起,三丫头陈新好久没来电话了,于是就问陈利:“利利,你妹妹陈新最近跟你联系没有?怎么好像几个月没有给我们打电话了?”
陈利本来正跟爸妈闲聊瞎扯,没想到妈妈突然转换话题,扯到妹妹陈新身上,很是措手不及,便很心虚地支支吾吾道:“陈新啊,我—我不--知道啊。她---她---她也没有跟我联系啊。”
知女莫若母,李娟一听陈利慌里慌张,就知道姐妹两个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两口子。
陈新一向跟陈利关系比较好,有什么事基本都会首先告诉陈利。陈利属于家里兄弟姐妹中的粘合剂,跟每个人关系都不错。
陈新和陈材只差了两岁,是一对活冤家,吵吵闹闹常有的事。常常是陈新跑来向陈利告状说,陈材仗着自己是家里的独苗刁蛮任性;陈材跑来告状说,姐姐陈新欺负他。
李娟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匆匆忙忙又给陈利回拨电话。陈利知道隐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相告:“爸妈,陈新已经从学校辞职三个月了,她怕你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们。”
李娟一听,更急了:“她为什么辞职啊,辞职去了哪里呢?这三个月,她都吃什么,住在哪里?”陈利赶紧告知:“她去了深圳,爸妈放心,早安顿好了,每天在跑人才市场找工作呢。”
一旁的陈巍然更是暴跳如雷:“陈新这丫头,简直是无法无天,反了。辞职这么大的事,居然连父母都不提前商量一声,就一声不吭把工作辞了。”
噼里啪啦发完一通脾气,陈巍然长叹一声:“这个三丫头,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是来变着法折磨我们的。就是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娟看陈巍然情绪太过激动,便提醒他:“老陈,你还有冠心病呢,别太激动,老三不会有事的。”
当晚,陈巍然长吁短叹不停,“好不容易把这个不省心的老三培养到毕业,当了老师,以为能消停了,没想到,才两年,就又开始不安分了。”叹完,不断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未眠。
陈巍然一向谨小慎微,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一想到陈新辞掉了稳定的老师工作,一个人跑到深圳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越想越着急,连续几天着急上火加休息不好。
这天中午,陈巍然神情痛苦地坐在饭桌边,手捂着胸口。李娟本来正忙着晾衣服,一见老头子手捂着胸口,就知道大事不好,老头子的冠心病只怕犯了,忙不迭打电话给老大陈静:“静啊,你赶紧回家一趟,你爸冠心病犯了。”
陈静接到电话,赶紧交待一声,开了车就急匆匆回家。
一回到家,看老爸陈巍然手捂着胸口,好像疼痛难忍,赶紧问陈巍然:“爸,我叫救护车吧。”陈巍然虚弱地摆摆手,不用救护车了,你用你车把我送去医院就行了。”
李娟和陈静两个一左一右搀扶着陈巍然,小心翼翼扶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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