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尝试的是放手。
婴儿或许会摔倒但唯有能够再爬起来再勇敢的走下去才会学会自己走路。
好吧那时候老夫也去了大夏的未来究竟是怎样……就让后人去描绘吧。
……
……
荒林村外。
虞定山看着虞定河露出了一抹苦笑:
“弟弟这雨一下战马后面绑着的杨柳条儿可就没有用处了。”
虞定河也很无辜啊这么大的雨还有屁的尘土。很快他眼睛却又一亮“哥雨大咱们正好乘机突袭。”
“我们看不清耶律化耶律化也弄不清我们呀只要弄死了耶律化咱们三百人立马就跑千万不可恋战!”
“好!……不过他们现在究竟打得怎样了呢?”
“耶律化肯定打不过拓跋风军长我估摸着他恐怕也想的是趁着这大雨好逃跑。”
耶律化这时候真的想逃跑因为他铺撒出去的那漫漫红绸此刻剩下的连一半都没有了。
角鼓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那曾经高高飘扬的己方战旗除了自己这战车上还有一杆之外似乎全倒了下去。
那银色的浪潮似乎越来越汹涌自己手里的红绸……却越来越淡薄。
这是败了?
这是败了!
自己投入了足足三十万大军其中二十万可是白羽卫!这打了多久?
不过一个时辰罢了!
此刻细细想来似乎从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红绸就再也没有漫过去尺许而对面的银色浪潮却一直在疯狂的推进。
这样的军队何人能敌?
雷霆军能敌么?
耶律化不知道因为他觉得自己恐怕没希望去看见那一幕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一名亲卫狂奔而来:
“殿下、殿下……中军大将军耶律撒战死!”
耶律化心里一凉郭玉珊眼皮子一阵狂跳:
“殿下……既然不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走吧!”
“去哪里?”
“……”郭玉珊无言以对。
去哪里?
怎么从来就没想过这问题?
还能去哪里?
这就是丧家之犬?
这就是丧家之犬!
可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隐姓埋名也比死在这里好啊。
“殿下归隐如何?”
他的话音刚落又一名亲卫飞快的跑来极其惶恐的说道:
“殿下……敌人、敌人又来了一支凶悍的军队恐怕、恐怕又有十万之数!”
耶律化亡魂大冒“老天、你这是要亡我啊!”
“殿下趁着这茫茫大雨我们快走!”
“好……我们走!”
耶律化带着身边的千人亲卫在漫天暴雨中渡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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