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除却结亲之事崔氏一党持有意见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被诸多口伐。
既永安宫被围困,宫内发生争斗之事。
赵信没去上朝,早朝上崔氏党羽的口诛笔伐他也听不见。
不过……
很快,大臣们的奏折就被送到了赵信面前。
他翻看了一下,除了反对与南家结亲的婚事之外,便是上奏说他派兵围困永安宫的行为有违孝道。
当然,职责的主要炮火,皆在他几名手下上。
说李存孝在宫内纵马疾奔,违反宫规,大肆虐杀虎贲营与羽林军,嗜杀成性。
雨化田则是独断专横,手段狠毒血腥,必将会是第二个逆贼王瑾,成为祸乱宫廷与朝堂的阉患。
提及刘穆之,便伐其干政无名,向皇上进谗言,实乃包藏祸心之奸佞。
对于他手下这三名重臣要将,群臣可谓是唇枪舌剑,比联姻之事要激烈得多。
赵信冷声嗤笑,挑出其中几本奏折给刘穆之看。
“朕还道奏折怎会破天荒送到了这儿来,崔岑原来是想给朕看这个。”
赵信知道是崔岑的反击,而且他觉得还不止如此。
果不其然,一名宦官匆匆进来,面上带有几分惊慌之色。
“陛下,早朝时众臣因永安宫之事讨伐激烈,崔相说李将军之前所为有违大秦律法。
命太仆阻碍李将军领马,李将军现与崔文昊带来的人僵持之中!”
赵信神色顿冷,看来这才是崔岑真正的行动。
崔文昊是崔岑的侄子,其父崔峦为御使大夫。
虽崔峦与崔岑私底下有些嫌隙,但目前终究还是崔岑一党。
崔文昊官居太仆,掌皇帝的舆马和马政,更重要的职掌是兼管官府的畜牧业。
兵器马匹之类皆有其掌控,李存孝要组建整合手中兵卫,没有马匹兵器如何能行?
见赵信面色沉冷,刘穆之道:
“陛下暂且息怒。
此时陛下只需静观其变,一切交由太尉来解决便可。
臣这就去找一趟李将军,让他莫要冲动行事。”
这个崔文昊,现在可伤不得!
虽然先前刘穆之已事先交代过李存孝,但他个性冲动,他有些不放心。
“嗯,你去吧。”
目送着刘穆之离开,赵信面沉如水,眼里压抑的怒火并未消散。
他心里也明白,朝堂之事,并非简单粗暴的打打杀杀便可。
如今崔岑做出了反击,用朝政之事施压,让赵信感受到了处于被动地位的滋味。
这种滋味极其不爽!
过了半个时辰,一名西厂暗探来报:
“皇上,刘先生出宫后,被崔智瀚带人把他带走了!
说他干政无名,有违律法,要拿去审问调查!”
“啪!”赵信一掌拍在了御案上,霍然起身。
“崔智瀚?!他狗胆包天了吗?!”
难道想对付寇淮仁那般故技重施,再把刘穆之关进诏狱里?
赵信双眸冰寒,怒火与杀气疯涌。
御案被他愤怒之中一掌拍下,竟皲裂出了蜘蛛网的纹路。
然后毫无预兆地“轰隆”一声,那张上好的黄花梨木御案被生生劈断倒塌。
连怒火中烧的赵信都被惊了一下,颇有几分诧异地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他修习了《九转金身诀》还未试过其威力,如此坚硬的桌案,居然抵不过他一掌之力。
跪在地上的暗探也心中一跳,察觉到皇上恼怒肃杀的气势,令他觉得分外压力。
即使知道这股情绪,并不是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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