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功遂听出了千岁的话外音,文质彬彬地向千岁作揖施礼,追问。
“是这样。遂儿。”虎千岁微微笑了,看着英气逼人的功遂,他双手背向背后,兜着个圈子说,“不过,擂台之上果真要是遇到棋逢对手,你无需焦虑。就凭你的天赋和今天的勤奋,他日擂台之上争夺天下武林盟主我倒要瞧一瞧,谁还是你功遂的对手!”
年轻的功遂听千岁这么一说,脸不但红了,而且还觉得耳根烧得厉害。他听出了千岁当他面说这番话的用意。,然而他认为千岁过于强势地干涉天下武林盟主大会不妥。
千岁赏识自己,功遂当然感激,但是,千岁在他争夺天下武林盟主的过程中要是做什么手脚,这可是有违他的心志的,他不想靠权势夺取天下武林盟主的位子,他要靠自己的实力。
而在实力的基础上还得知己知彼。这也就是功遂听千岁说起在擂台上他有可能遇到棋逢对手之后何以急切地追问千岁的原由。可是千岁的回答避重就轻,答非所问,使得他不好再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虎千岁再器重他,他还不就是千岁的一个部下。
他不敢胡乱造次,他还不愿意惹得千岁不高兴。既然千岁不明说,千岁肯定有他的不方便。
“罢了。”功遂无奈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不怪嘛!千岁所为不管我的事。我功遂就是我功遂。我要刻苦研习武艺,我要在擂台上凭着实力夺得盟主之位。即使遇到强中手,我也一定会放开一搏,但是我绝对不会耍滑头或者仗势而为。”
想归想。九千岁离开,功遂望着走远的千岁的背影,功遂忽然凄然一笑,争夺天下武林盟主的位子他看不惯玩弄阴谋诡计,他心里清楚这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至于虎千岁从暗中如何操控,他不得而知,但愿到时擂台之上能公平公正地进行竞争!
虎千岁离开练武场,骑着飞雕回到宰相府邸,好些天没见着女儿了,他来到府邸的后花园听到了悠扬的琴声。
“凝儿。”他轻唤了一声女儿。正在弹琴的女儿香凝应声抬头,停止弹琴,起身迎接父亲。“爹。”她叫道。
虎千岁看着女儿弹奏的七弦琴,说:“爹好久没有听凝儿弹琴了,今天爹要听凝儿弹奏一曲。”
乖巧的香凝笑着问爹:“弹哪首曲子?爹。”
“弹……”
“《广陵散》?”香凝截住父亲的话头,说。
“哈哈!”虎千岁开心地望着女儿,说,“还是凝儿了解爹啊!”
香凝坐回凳子上,伸双手先抚摸了一把琴,随意地拔动琴弦,调了调琴弦的松紧,然后甜甜地笑着冲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父亲,白嫩如葱白的手指便娴熟地拨动起七弦古琴的琴弦。
古琴曲《广陵散》的曲调从女儿的指尖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地流出,听着犹如千军万马激战正酣,万千战鼓被擂响,虎千岁征战杀伐的神经被触动,围剿芒山骷髅们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一场精心策划的围剿行动半途而废,这叫他难以咽下这口气。
虎千岁的心绪随着女儿弹奏的《广陵散》的曲调在飘逸。天生慧根不浅的虎千岁,对古乐的造诣挺深的,女儿从小经他指点,也精通音律。不但擅长弹琵琶,也擅长弹七弦古琴。
只要女儿弹奏起七弦古琴,虎千岁每每听得都会点头颔首。但这一次,受芒山杀伐失利的影响,虎千岁情绪低落,低落的情绪中,听女儿弹奏古琴曲《广陵散》,虎千岁胸腔满是愤懑。
《广陵散》真的是千古名曲,心境不同,虎千岁听出的感觉就不同。
也就是瞬间,静静地站在后花园里听女儿弹奏《广陵散》的虎千岁陶醉在了琴声中,他眯着眼睛微微仰着头颅,妻子应梦的身影在眼前一闪消失了,像是梦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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