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的人都有,竟然还有像白衣公子这样的年龄不大,内力跟自己却不分伯仲的高手。
“敢问先生你说你的钱袋被贼人偷了,钱袋里装了多少银两?”白衣公子问客商。
尖下巴的店家见到白衣公子,恓惶地上前向公子讨好说:“公子,这个人真是个无赖,我让他拿出钱袋被偷的证据,他就是拿不出,也说不上一个证人来,分明是想诬陷客栈,勒索钱财。”白衣公子不以为然,白了店家一眼,径直只问客商道。
“三十两。我的钱袋里装有三十两白银。另外还有一些碎银,是我路上做盘缠的。”客商看着脸色清冷的公子说。公子的威严,使得客商说话的声音颤颤的,也松开了拽着的店家衣袖的双手。
“给你!”话音未落,白衣公子右手一抬,他把一包鼓囊囊的装有银两的钱袋扔给了客商。
客商伸手未能接住钱袋,钱袋落在地上,客商捡起掂了一下,惊讶地望着白衣公子。听白衣公子又对他说:“掂好了!够本吗?”
“够!够、够、够!足足有五十两呢!多了,给多了……”既惊又喜的客商打开钱袋想把多余的银两退还给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却转身回到了柜台后面布帘遮挡的屋子。
眼看着白衣公子轻而易举地就平息了风波,凌云之小声跟步天行说:“郭继能还真挺能的。”
“郭继能!”步天行说,“刚才这个白衣公子吗?看他很有钱啊!二话不说就赔给客商一钱袋的银钱。”
“可不是嘛。”凌云之说,“贤弟有所不知,这个郭继能可是当今朝廷兵部郭尚书的三儿子,也是郭尚书最小的儿子,据说要文有文、要武能武,厉害着呢!”
“是吗?照大哥这么说,大哥你对这个郭公子还挺了解的。”步天行说。
“说了解谈不上,只能说略知一二。”说到这里,凌云之笑了。
看着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凌云之起身和同伴正要离座回客房。耳畔却传来了郭继能的声音,郭公子用的是心音术在跟他说话。
“云之兄,既然来了何不跟弟打个招呼呢?刚才饭馆发生的事让兄见笑了。”
“哈哈。”凌云之也施展心音术,回答郭公子说,“继能贤弟,只因为这次来带有三个同伴,不方便见贤弟,有机会我一定再约贤弟。至于贤弟说我刚才看了贤弟的笑话,贤弟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凌云之看谁的笑话都不敢看贤弟的笑话啊!哈哈。”
凌云之和郭公子彼此答话之间,步天行看出了凌大哥的破绽,就问凌大哥:“你在跟谁说话?郭公子吗?”
“天行,我说郭公子了得,你比郭公子还了得,这不,连我跟谁说话你都能猜到。”
气氛是活泼的。大家嘻嘻哈哈说笑着相继离座走回了客房。
“貂儿,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紫芙蓉和乐女跟着步天行和凌云之走进他俩的客房,她俩手上都拿着用纸包着的给雪貂吃的食物。
见她们喂雪貂吃的,步天行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冲雪貂说:“呀!貂儿,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自己吃饱喝足,怎么把你给忘了,下次一定记得给你带吃的。”
跟雪貂说完话,步天行走近放有葫芦瓢的桌子,瞅一眼水瓢,不由得失声叫道:“鲤鱼呢?红鲤鱼呢?怎么不见了呀!”
三个同伴听他这么一叫唤也都走过来看,只见水瓢里不过一瓢江水。“鲤鱼真的不见了呀!”紫芙蓉也叫道。
乐女急得用双手比划着,她说:“会不会被贼人给偷走了?”乐女这么一比划,惊醒了同伴,凌云之和步天行要出外去找寻,紫芙蓉赶紧说:“罢了。我施法找找看。”
紫芙蓉不愧是修炼千年的紫水莲,她施展灵力追寻着鲤鱼的鱼腥味,追到了南北客栈一楼紧挨厨房的一间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