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重天怎么也没有料到蚀骨胆敢夜闯宰相府,功遂和蚀骨打起来,他正在石室修炼乾坤大法,后花园的打斗声隐约传到石室,他起初以为是功遂在后花园练功呢,细听之下觉得不对,就走出石室。
一场打斗下来,他真气消耗,元气受损,得不偿失,好在有步天行及时现身帮他打退了来敌。
去掉蒙面巾,步天行露出真面目,虎重天见到贤侄,心花怒放,开口要招呼贤侄,却吐出了一口污血。
步天行赶紧上前扶起胡叔伯,虎重天跟他说:“先把香凝弄进屋去。”
步天行乖巧地照做。他害羞地抱起仍然昏迷不醒的香凝,在虎重天的指引下他把香凝抱进了她的香闺,把她放到床上,拉被子给她盖上。
虎重天似乎缓过劲来,他看着潇洒英俊的贤侄,心里乐呵呵的。
“行儿,你怎么……”虎重天想说什么但是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步天行领会了虎叔伯的话意,说:“在龙山待的闷了,我就想下山来透透气,一面看看山外的世界。赶了一天的路才来京城,家父让我代他看望虎叔伯,天黑了,我一路打听,才打听到宰相府在这里,就赶了过来。谁料遇到虎叔伯遇险,我便出手了。”
听步天行这么一说,虎重天上前亲热地在贤侄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跟贤侄说:
“行儿,既然出了山到了虎叔伯这里,别见外也别拘束。在虎叔伯家里,就跟在你家里一样。你自己随意。你看香凝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你帮我照看香凝,她可是你的妹妹,有你照看,我放心。哈哈!”
虎重天把照看女儿的事托付给步天行,他就走出了女儿的房间,他感觉身体不适,心里还牵挂着功遂呢,他便来到功遂的房间,见到给功遂诊疗的太医院的老太医,他问:
“功遂侍卫的伤情如何?有无大碍?”
老太医诚惶诚恐地屈膝跪地,行稽首之礼参拜过九千岁,答道:“回千岁,功遂侍卫毒伤不轻,下官仔细诊断发现,这种伤毒非人间所有。”
“什么!?”虎重天震惊了,他质问太医,“你说功遂侍卫的中毒了?而且伤毒还不是人间的?”
太医应道:“是的。千岁。此毒蹊跷。像是蟾蜍毒,又似乎不是。我照蟾蜍毒的治疗方法给功遂侍卫诊治,收效不大呀!还请……”太医有难言之隐,不想说但是又担心延误了功遂侍卫的治疗时机,思忖过后,还是说道:
“还请千岁另想别发,要不然……”说话说到这里点到为止,这种情形下,说多了或是说的露骨了,惹怒了千岁,太医清楚自己得吃不完兜着走。
太医眼巴巴地看着千岁,千岁阴沉着脸,他望着躺在床上的功遂,轻轻地朝太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太医正愁脱不了身呢,瞅准时机赶紧和手下提起药箱开溜了。
虎重天微微扬头闭上眼睛,他若有所思。不能让功遂就这样走了,他不甘心,更何况功遂是他一心培养的,眼看着天下武林盟主大会临近,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他真的是不甘心啊!
蚀骨看来是豁出去了要跟他一决高下。虎重天猛然睁眼,细长的双眼放射出阴狠的光芒。他必须让功遂醒过来,不但要让功遂醒过来,他还要让功遂当仁不让地竞争天下武林盟主。
蚀骨这次夜探宰相府,不就是想探他个虚实吗?虚又怎样,实又怎样,虎重天咬牙切齿。他镇静心神,静静地站立运气调息,浑身经脉都还通达,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修炼乾坤大法不过也才入门,万事开头难,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但是偏偏摊上这事。
“好你个蚀骨,老匹夫!既然你撕破脸跟我虎重天斗,我奉陪到底!”虎重天盯着脸色灰黑的功遂,暗暗下定了决心。
功遂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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