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虎重天都在暗中仔细地观察着龙山步家庄步重山的儿子步天行。
“重山也会有儿子?重山这个老家伙怎么可能会有儿子呢?”虎重天百思得不得其解,他尽管跟步重山称兄道弟,但是他毕竟不是步重山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步重山身上的虱子,所以对于步重山掩盖的秘密还有不少他是不得而知的。
步天行年少聪慧,长相又帅气,能有这么个儿子,可真的是步重山的福分。然而,虎重天看了又看,越看步天行,越觉得他的相貌没有像步重山的。
口眼鼻舌耳,步天行的五官端正,轮廓分明,看得多了,也就想得多,再加上十六七年前听到的盛传于帝国皇宫内的流言蜚语,虎重天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脑海里疑惑重重。
“难道……”虎重天实在不愿意把步天行跟帝国皇室联系起来,他越是不想把步天行跟帝国皇室乃至当今大帝帝枯联系起来。
可是,这样的念头一经萌生,就像漂浮在水面的葫芦瓢,他硬要把瓢摁进水里,葫芦瓢仿佛跟他作对似的,偏要浮出水面,以至于偏要迫使他朝不愿想的地方想。
“爹。”女儿香凝来到了房间,她的到来打断了父亲的思虑。
没有见到步天行跟女儿一起,虎千岁便问女儿:“香儿,天行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啊?”
“行哥哥跟功遂侍卫在花园里散步呢。”香凝说,“我看得出,他俩挺合得来的。”
“哦……”虎千岁若有所思地应道。
“爹,你怎么了?”香凝看着发呆的父亲,笑着说,“你有心思呀?”
“没……哪里的话!”虎重天也笑了,女儿一语中的,他掩饰道,“香儿,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可是天行一直在床边照顾你的。”
父亲的话,让女儿刹那间脸颊绯红,香凝故作生气,嗔怒道:“爹,说什么来着,行哥哥照顾我,是他应该的,要知道,我虎香凝可是他的妹妹哟!”
“哈哈!”虎重天笑出了声,说,“是啊!是啊!还是我的香儿会想事。哈哈!”
“爹!”香凝忽然面色严肃起来,她沉默着盯着父亲。虎重天被女儿盯的不好意思起来,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惹女儿生气了,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倒是女儿开口了,她依然睁着两只清秀细长的眼睛盯着父亲,冲着父亲气呼呼地问道:“爹,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猛然听到女儿问这话,虎重天浑身一颤,赶紧反问女儿道:“你……香儿,你在问爹什么?什么我有事情瞒着你?”
“当然有。”香凝的口气变得强硬了,她不过还只是个少女,他质问的又是父亲,所以他丝毫不曾犹豫地又冲着父亲问道:“你是不是说过……说过行哥哥不是步叔伯亲生儿子这样的话?”
“什么!?”即使女儿问的话并不是自己最担心她要问的,她冒失地问步天行的身世,多多少少还是让虎千岁惊讶。
“香儿!”虎重天眉头紧锁,西昌的双眼瞪着女儿,好在她是他的女儿,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然了,除了女儿,九州帝国包括大帝帝枯在内,都不会有人敢如此不恭地冲他问这问那。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虎千岁郑重地以略带训斥的口吻对女儿说,“香儿,你怎么莫名其妙地问爹这样话?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当着女儿的面,虎重天尽量压制着怒气,他不敢冲内侧日发火,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一直以来心存愧疚之意。妻子应梦的音容笑貌适时地又在他的耳边响起眼前出现。
“不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香儿,你更不能信口开河。你要知道,你不小了,读了十多年的诗书,当应知书达理,怎么能贸然地跟爹说这些话呢?”虎重天说到这里,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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