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浑身枣红颜色,鬃尾乱炸,甚是精神气派。
立时满心喜悦,用手指点道:“就是它,就是它,我就要它!”
几个马夫顺着公主手指的方向,顿时傻眼,其中一个忙摆手道:“公主,这个不行!这个是西凉进贡的野马,名叫骅骝,虽然是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怎奈秉性狂野,还没有驯化,等过些时候,驯服了再骑不迟!今日公主还是挑选别的马匹!”
公主听罢,黛眉竖起,凤目含怒道:“少说废话!什么马本公主没有骑过?既然是良驹,我骑它去与那个傻蛋比赛正好赢他!”
几个马夫再想说话,公主更是愠怒,厉声道:“不要再说了,快快给本公主背好马具,再要多言每人一百皮鞭!”
几个马夫素知纳兰朵儿的脾气,平时都被她收拾怕了,一个个再不敢劝说,只得颤惊惊去到库房取来一套最好的马具,抬到马棚里,放在枣红马骅骝的跟前。
其中两个人一左一右凑过去,准备抓住马的配头,好将它控制住。
那马被栓住本就急躁,又见他们二人鬼鬼祟祟向自己靠近,便分外警惕,他们二人到了跟前,同时伸手来抓。
马早已烦了,“灰灰”一声仰天咆哮,前蹄抬起,躲过他们,落下之时,双蹄左右出击,同时踏在两个马夫的肩甲处,二人“哎呦”一声,各自倒退数步,栽倒在地上。
公主在外面看见更是喜欢,鼓掌大笑道:“哈哈,好马!果然是好马!你们笨死了!赶紧都上去给我备好马鞍,我要骑它!”
那两个马夫不敢怠慢,只得坚持起身,另外两个马夫也放下马鞍过来帮忙,四个人合力才将马的配头牢牢抓住,而却没有人去装马鞍了。
公主看到,回头正瞅见肃羽牵着黑马立在远处发呆,忙摆手让他过来相帮。
肃羽无奈,只得将黑马拴好,过来提起马鞍,走到枣红马跟前,奋力举起放在马背上,又弯腰去系马的肚带。
那马被人死死抓住,早就急了,见肃羽躬身要钻到了自己腹下,更是恼怒,马头乱晃,却逃脱不得,后腿连连刨地。
三个马夫将马逮住,其中一个又过来给肃羽帮忙,二人协力才将马鞍装好。
三个马夫依然紧紧抓住配头,另一个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缰绳,几人合力往外拉马。
谁知那马浑身乱摆,四蹄用力后坐,几个人又推又拽费了半天气力,那马却未能向前挪动一步。
而公主在外面一边拍打木栏一边叫骂,几个马夫满头大汗,又被公主骂得无法,其中一个急昏了头,转身到了马的后面,双手去竭力推马的屁股。
马正愤怒,立时后腿抬起,往后面狠狠弹去。
只听得“哎呦”一声惨叫,那个马夫被踢的腾身飞起一丈多远,才扑通一声坠落在地上,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滚动,再也起不来了。
肃羽在旁边,急忙过来查看,只见那个马夫脸色惨白,斗大的汗珠挂满了额头。
公主也不管这些,只是蹦跳着发狠催促,肃羽怒道:“你晚一点玩有什么关系?他被马踢得很重,需要立即送医!”
公主瞅瞅那个马夫,翻眼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麻烦!好了!你们赶紧把马给我弄出来,就去给他找个大夫,卖药治病的钱本公主出就是了!”
可是几个马夫已经累得不轻,着急之下更是拖不动,只得僵持在那里。
外面公主瞪着一双丹凤眼看着肃羽怒道:“你,你是死人哪?也不上去帮忙?”
肃羽冷冷的扫她一眼,转身往仓房里去,也不管身后公主气得“哇哇”乱叫。
不多时,只见肃羽自库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个葫芦瓢,走到枣红马的面前,把瓢放在枣红马的嘴边。
枣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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