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兴波听罢,脸色一变,阴沉着脸道:“张真人,这宝莲御令,我骆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知江湖上如何会有如此荒唐的谣言产生?骆某江湖上行走多年,树敌无数,料想定是有人故意造谣害我,还望张真人查明原委,不要轻信谣传才是!”
张真人淡淡一笑道:“这件事甄别不难,据说那宝莲御令乃是被你的弟子了无痕盗得后献给你的!而她为了救自己的哥哥了无迹,与人定下契约,需交还宝莲御令给人家,你不答应,并将了无痕兄妹关入机关,现在你让他们二人出来把此事说清,便可证明此事为虚,若你交不出他们,自然就是真的!那时,你想不承认也是不能了!”
骆兴波沉吟片刻,道:“既然张真人了解的如此详尽,骆某只得如实相告,那宝莲御令确如你所说,是我弟子了无痕得到并交给了我,只是她后来趁我不备,又偷走了!如今他们二人已经不知去向,我也在四处搜寻他们的下落,一旦找到他们,骆某定会通知真人来取宝莲御令,你看如何?”
张真人一抖手中的拂尘,冷笑一声道:“骆兴波,贫道此来已经打探清楚,而且,志在必得!你在贫道面前百般狡辩,难道贫道就会轻信你不成?你也知道,那宝莲御令乃是白莲反贼的无上至宝,事关朝廷安危,贫道今日前来讨要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为当今圣上做事,你若一味地搪塞,恐有据为己有,图谋不轨之嫌,到时候,惹怒了朝廷,恐怕你担待不起!贫道还是奉劝骆大侠分清利害,好自为之!”
骆兴波心内正犹豫,身后有人一声高叫道:“你这妖道少拿朝廷吓唬人,我们天波水苑在江湖上驰骋多年,只知道当今秦王爷伯颜大人,不知道什么皇上!你若真有能耐,江湖人办江湖事,先让我领教,领教再说!”
言方罢,一人转身而出,挥舞一把双股鱼叉直取张真人。
骆兴波看去,见此人矮墩墩地满脸横肉,很是粗壮,正是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郝大青。郝大青手中鱼叉抖动,直刺张真人咽喉。
张真人冷冷一笑,屹立不动。待叉尖将至得刹那之间,众人没见他身形移动,他却已经飘然到了郝大青身后,念一声道号:“无量寿佛!”
轻抖手中拂尘,根根柔软的细丝,瞬间化作无数闪亮的钢针,直刺郝大青的后背。郝大青突然不见了张真人,自知不好,听背后风动,急忙拧身躲避,鱼叉挂风,又直刺张真人手腕。
张真人并不缩手,而是迅疾抖动拂尘,无数根白色细线瞬间披散开来,将刺来的叉头缠住,轻轻一挥,郝大青顿感一股强力袭来,他不愿撒手,急忙双手抓叉,身体随之被巨力旋飞而起,张真人也不停止,只举着拂尘轻轻旋转,郝大青无奈只能拼命抓着剑柄,任由身体在空中随着拂尘,如陀螺一般,飞旋。
几圈之后,张真人又换了一招,上下转动拂尘,而郝大青也随着拂尘如同波浪一般,起起伏伏。又是几圈过去,眼见得郝大青已经脸色酱紫,大汗淋漓,呼呼喘息。
骆兴波急忙抱拳道:“真人快快住手!骆某有话要说!”
张真人这才缓手,郝大青“扑通”一声身子摔在地上,“当啷啷”手中鱼叉掉在一边。
骆兴波命令手下将他搀扶下去,复又冲着张真人抱拳道:“真人武功超凡入圣,骆某拜服,如今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只能实话相告,那宝莲御令确实还在我手中,只是我并非欲私藏为己有,只因秦王伯颜大人早就派御龙卫通知我等,一旦有宝莲御令消息,必须率先告知秦王,我已经将此事派人加急赶往大都,禀明秦王,估计这几日秦王就会派人来取!所以我不敢稍有差池,不论是献给秦王,还是由张真人献给皇上,必定都是交于朝廷,还望张真人体谅!”
张真人听罢,手捻白须一阵冷笑道:“骆大侠行走江湖多年,怎么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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