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袍,身高足有九尺有余,浓眉之下,一对儿眼睛微微合着。
左手攥着椅子扶手,右手正轻轻捋着海下已经有些花白的胡须。
肃羽知道他必是驱虎山庄的庄主,驱虎山神黄海山了,
他急步到了跟前,纳头便拜道:“晚辈肃羽拜见师叔祖!”
黄海山微微欠身将他拉起,上下打量一番才问道:“你就是我太白鹤贤侄说得那个叫肃羽的孩子吗?”
肃羽躬身回道:“师叔祖,我正是肃羽,我一路遇到许多麻烦,因此来的迟了!但不知师父与师祖在哪里?他们等我等得急了?”
黄海山摇摇头,正要回答,却扫眼看见了立在一边的陆蕴儿,他抬手指着她道:“你就是那个让我干儿子二猛作诗的那个丫头吗?”
蕴儿忙笑道:“我们经过黑松林,他们出来劫道,我不愿意生事,所以就和他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嘿嘿”
黄海山淡淡道:“老夫膝下无子,就认下这一个义子,虽不是亲生,也是自小养大的,胜似亲生了!他小时候练武脑子受了一点儿伤,不太灵光!因此老夫最恨有人因此戏耍他,捉弄他!你可知道?”
蕴儿见他如此,心内也是不快,只是并不暴露出来,
仍笑道:“黄庄主说哪里话来,我何时捉弄过他呀?我只是觉得他作的诗挺有趣的,所以才和他多说几句,你要不信可以问问他自己呀?嘿嘿”
她说罢,王二猛急忙跑到黄海山跟前道:“干爹,这个小姑娘没有捉弄我,她还夸我作的诗好呢!这不,还专程撵到咱们家里听我作诗呢!以前我不觉得,现在我觉得我太有才华了呢!要不,我现在就给干爹你作一首,如何?呵呵”
黄海山冲他摆摆手,正要阻止,蕴儿笑道:“既然黄庄主这么珍爱他,就该多鼓励他才是!他说要作诗你就让他作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对?他将来如果成了一个诗人,到时候黄庄主还要好好谢谢我呢!嘿嘿”
黄海山心里有气,又不好当着二猛发作,只得苦笑一声,挥挥手,任由二猛折腾了。
只见二猛在房中蹲起,坐下,坐下,起来,挠挠头,挖挖鼻孔,折腾了许久,也没弄出一句来,他想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忙癫癫地跑出房间,抬头往天上瞅。
瞅了半天也不见有乌鸦来拉屎,不由得大为扫兴。
正此时,黄海山不知他是何意,也跨出门外看他,见他如此艰难,只得道:“二猛,作不出,就算了!你在家里招呼好肃羽他们,干爹我还要到集市上办点事情!”
他刚抬腿要走,就见二猛一把拉住他,兴奋道:“有了!我的诗有了!干爹你听好了哈!”
黄海山只得又站定,听他作诗。
王二猛摇头晃脑道:“干爹骑驴去赶集,驴子弄他一身泥,干爹低头去打驴,脑袋却被驴子踢!”
作罢,大笑道:“干爹,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哈哈”
黄海山气得也不说话,回头狠狠瞅了一眼已经笑弯了腰的陆蕴儿,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往操场方向去了。
肃羽还欲跟上问自己师父与师祖的下落,被蕴儿随手拉住。
二猛看着干爹一言不发地走了,一时愣住 ,又回望蕴儿,挠挠头道:“你说我作得诗到底怎样啊?”
蕴儿笑出了眼泪道:“好!作得太好,太生动了!嘿嘿”
二猛半信半疑道:“那为什么干爹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呢?”
蕴儿笑道:“那是因为他的脑袋被驴踢了呗!所以才这样的!嘿嘿嘿嘿”
二猛也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笑道:“对呀!我诗里写着呢!哈哈哈哈”
二人笑罢,王二猛便将他们二人安排到后面一处独立的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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