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探芊芊玉手抓住陆蕴儿的手腕,直视着她道:“你这个丫头,刚才说你们俩个已经同床共枕了?是吗?”
陆蕴儿见她美貌倾城的娇颜上,颜色更变,心中反倒喜悦,忙依然正色道:“对呀!我们认识相知好多年了!同吃同睡也有几年光景了!怎么了?”
扶摇宫宫主蛾眉微蹙,又望着肃羽道:“小子!这个丫头的话我信不过!你告诉我,你与她果然同床共枕过了吗?”
肃羽忍着冰寒,嘴里吐着白气,低声道:“对……呀!有几……年了!不……过……”
他本意是想解释自己与蕴儿虽然同榻而眠,却并无侵犯。
陆蕴儿却不等他说完,在一旁接话道:“不过……我们只是私定终身,还没有办理婚事呢!”
扶摇宫宫主拂袖而起,愤愤道:“你们俩个,小小年纪,竟然行此苟且之事!果然不亏是罗刹岛的衣钵!你若不说,本宫主玉洁冰清一世,差一点被这个不知羞耻之人所污!你们两个赶紧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否则,我绝不轻饶!滚!”
陆蕴儿心中暗笑,赶紧背起肃羽就往外走。
刚刚出了小门,迎面只见几个女子匆匆赶来,看见蕴儿,一个个涨红了粉面,仗剑把她围住。
其中一个女子愤然道:“宫主!这个丫头刚才偷偷闯关,用暗器伤了我们好几个姐妹,你断断不能放她离开!”
陆蕴儿见眼前的情形,虽然很是不妙,反倒坦然了,笑道:“伤了你们又怎样?你们不拦我,我又怎么会伤你们呢?你们既然知道本姑娘的手段,还不快些让开,否则受伤的可就是你们几个了!嘿嘿”
几个女子听说,一愣,不觉向后撤退。
陆蕴儿正想借机离开,却听见身后有悠然婉转的声音说道:“你这个丫头有怎样的手段,这般厉害!本宫主倒想见识!见识!”
声音未止,身后风声已至。
陆蕴儿知道她的厉害,残忍,不敢有丝毫犹豫,一边笑道:“我的手段,怎敢在宫主的面前显露……”
话音未落,身形不动,而右手已经极速后出。
空中赫然飘起两枚棋子,翩翩然向扶摇宫宫主飞去。
扶摇宫宫主见那棋子一前一后,或高或低,飘飘摆摆,一副悠闲的模样而来,毫无力道。
心下甚是轻视,只是不想它距离太近,才随意挥起轻纱罗袖,准备把它们扑打落地。
谁知她劲力所致,非但不曾抚落棋子,那两枚棋子如惊醒一般,突然加速,化作两道劲光,冲着扶摇宫宫主直扑过去。
扶摇宫宫主也吃了一吓。
见棋子已经逼近自己的面门,她出手不及,不得以只得一个飘身,纱衣飞扬,飘洒之间,身影已经倒退数尺。
刚刚站定,陆蕴儿哪敢等她还击,在她退身的霎那间,已经又连续扔出三枚棋子,极速跟进。
其中两枚与前面两枚对撞,四枚棋子合力直逼扶摇宫宫主面门,另一枚棋子,却偷偷隐藏在四枚棋子之后随着跟进。
扶摇宫宫主喘息未定,只见棋子旋起的两道白光已至。
她只得一个翻越,身形腾空的瞬间,连出双指,两股寒芒刺出,那急进的四枚棋子“当啷啷”落地,上面已经挂了一层寒霜。
扶摇宫宫主本以为一击成功,身形刚落,那枚隐在四枚棋子之后的棋子,却突得斜出,直袭她的胸口。
眼见躲无可躲,扶摇宫宫主手臂交叉合于胸前,棋子射上她的纱衣之时,突然被一团凌冽的寒气逼住,纠缠了片刻,那枚棋子已经覆盖了一层冰晶,变得精光瓦亮,“叮当当”坠落在地上。
陆蕴儿惊呼一声,又要取棋子投掷,随着两股风声携着刺骨的冰寒而来,她只觉双膝僵直,“哎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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