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响不断。
二人一个在上,纱衣飘飘,若空中飞仙,一个在下,持剑发力,面似煞神。
二人力道相抵,僵持良久,仍难辨输赢。
在二人胶着之时,在不远处的暗影里,早有三个人旁观多时。
右手边那人身材若一个孩童,绷带缠身,浑身血污,正是旋地陀。
左手边红裙赤足的是曼珠沙巫,而居中之人,身体雄壮,黑脸紫髯,器宇轩昂,正是四大金卫之首的煞摩柯。
三人注目这场恶斗,心惊胆战之余,心情却又各不相同。
旋地陀一心盼望流津觉迷将扶摇宫宫主击杀,为他复仇,同时也可以打击煞摩柯;而曼珠沙巫则无所谓谁胜谁负,他们二人都两败俱伤最好,是敌是友,谁生谁死,与她何干?
而煞摩柯心情最为复杂,即不愿流津觉迷有闪失,因为必定他是秦王心腹,出了麻烦自己不好交代,也不愿意看到扶摇宫宫主有闪失,因为她必定是自己同门师伯的得意弟子。
因此,紧锁双眉,忧心忡忡。
一般人看来,流津觉迷主动攻击,似乎占在上风,而扶摇宫宫主只是招架,则似乎有些被动。
然而旋地陀却看的明白,流津觉迷已经用尽全力,而扶摇宫宫主却只是轻松招架,并未出手。
流津觉迷所用此绝技,全凭内力驱发宝剑上的金鳞,最是耗费内力,本来是一击而中,如今打成了对峙,时间久了,流津觉迷内力不支,稍有懈怠,让扶摇宫宫主腾出手来,他必然性命不保。
旋地陀看得焦躁,如若平时他早就出手相助,怎奈此时自己浑身是伤,功力不济,上前也是寻死,根本帮不上忙。
而曼珠沙巫邪术了得,而内功却大不如其它几个金卫,而且被阎罗祖师重伤,至今未愈,更是爱莫能助。
唯一可上去助阵的只有煞摩柯。
不得以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低声冲着煞摩柯抱拳道:“左翼长,扶摇宫宫主武功深不可测,我担心僵持下去,右翼长想取胜也并不容易,如今属下和沙巫都身受重伤,无法相助,不如劳烦左翼长出手,在两位翼长相攻之下,扶摇宫宫主必然溃败,事不宜迟,还望左翼长定夺!”
煞摩柯听罢,眉头一皱,沉声斥道:“一派胡言!你让某以翼长之尊,趁人之危,暗中出手偷袭,你将至老夫的颜面于何地?胜之不武,御龙卫在江湖上又如何立足?”
旋地陀还要争辩,煞摩柯厉声道:“再若多言,必不轻饶!还不退下!”
旋地陀只得咬紧牙关,羞惭满面,退到一边。
而曼珠沙巫只当没听见,冷眼旁观。
二人又僵持了一段时候,无论流津觉迷如何催动内力驱使金鳞密集袭击,扶摇宫宫主手持红伞依然封锁的风雨不透,毫无破绽。
流津觉迷无法维持内力大量输出,只得稍稍放缓,想寻机撤出,在做打算。
随着内力减弱,无数金鳞游走的速度也减弱下来,而数量也减少许多。
扶摇宫宫主通过红伞已经清晰察觉,她旋即拧动机关,旋转的红伞瞬间变作幽蓝色。
一道道幽蓝色光线从伞骨处射出,“嗖,嗖”之声不绝。
将无数金翎击落的同时,又齐齐射向流津觉迷。
流津觉迷见那数道蓝光来势迅猛,自知难以对付,急晃一晃手中之剑,把无数金鳞又收回剑身,身形斜出,欲逃走。
谁知头顶上扶摇宫宫主如影随形,紧紧跟随。
流津觉迷躲无可躲,疲于招架之时,一个大意,早被一道蓝光穿透肩甲,鲜血直喷。
他身体一个趔趄,险险摔倒,随即又有一道蓝光从他腿上穿过,身体失去平衡,倾倒在地上。
眼见无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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