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话,却听见门“吱嘎”声响,一个雄壮的身影侧身进入。
旋地陀与两个侍卫见他到来,都急忙站起身,抱拳施礼,而那人只是微微点头,大踏步来到床边。
躬身低头看着流津觉迷道:“右翼长,你现在可否好些吗?”
流津觉迷一边忙着烤火,一边勉强回复道:“左翼长,我中了扶摇宫的暗器,不疼不痒,只是浑身如入冰窖一般,听说你与她也是同门,不知你可知道这到底是何暗器?可有办法解吗?”
煞摩柯沉声道:“我师父与她们的师父虽是同门,然武功家数却大相径庭,对于她们所练之功也仅仅是略知一二罢了!
扶摇宫宫主所持的那把伞,名叫变色惊鸿伞,可以变色,红色用来御敌,而蓝色则可以射出独门暗器,名曰:冰篮箭雨。
这箭雨乃是由她内力催发,借冰寒之气凝结成蓝色冰晶,一旦发出,如急雨纷纷,防不胜防!
好在某出手还算及时,右翼长虽被她所伤,倒并无性命之忧!
扶摇宫宫主自视极高,断不会用毒,所以我想只要调节上一段时间,定会恢复的!”
说罢,又叹息道:“此次受秦王之命收服四大邪岛,没成想目的不成还损兵折将,这都是煞摩柯指挥失当所致,对不住秦王重托,还让右翼长受伤,煞摩柯实在惭愧之至!只是我不知右翼长守护秦王安危,责任何其的重大,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罗刹岛?”
流津觉迷斜扫一眼旁边的旋地陀,抖动着嘴唇,正要说出是因为秦王接到旋地陀的密报才派他来的。
嘴上一通抖动,竟然说不出话来。
旋地陀担心他说出真相,急忙走到流津觉迷身前,故作关心道:“右翼长,你现在寒气上涌,不易多说,还是闭目静养为好!”
流津觉迷微微点头,又赶着伸出手臂去烤火。
煞摩柯一见,也只得起身,对两名侍卫叮嘱一番,才转身出去。
旋地陀见他走出,才舒了一口长气,又冲着两个侍卫挥挥手,二人会意,也分别施礼,躬身退出。
旋地陀到流津觉迷身边,帮他撑着身体去烤火,一边道:“唉!我见煞摩柯因与罗刹岛阎罗祖师是同门,他处处偏袒于她,才导致我们损兵折将,威名扫地,心中气愤。
为了王爷大业才不得以写信给王爷,没曾想,这样一来,倒害得右翼长大人遭今日之祸!我旋地陀真是愧对右翼长啊!”
说罢,竟然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流津觉迷嘴唇抖动半天才道:“副翼长,你也是为了秦王的大业,我今日重伤,也怪不得你!你何必如此呢!”
旋地陀又抽噎半晌,复道:“右翼长所说虽是实情,但旋地陀见你难受,心中也是刀搅一般!若不是煞摩柯对罗刹岛旧情,凭御龙卫实力,早将她们铲平了!
何至于此!
而且,大人你对阵扶摇宫宫主时,互拼内功时,我劝说他趁机出手打死扶摇宫宫主,可是他假意说二人敌一,胜之不武,并没有采纳,哪里是什么胜之不武,不过是袒护扶摇宫宫主的托词罢了!
皆因如此,才导致今日之祸,害了御龙卫众弟兄,也害得右翼长你身受重伤,威名受损,这些,都是他煞摩柯袒护同门惹出的祸端!”
流津觉迷听说在自己与扶摇宫宫主对决时,煞摩柯不愿袭击扶摇宫宫主,他虽然了解煞摩柯的为人必然会这样,但必定因他固执,害得自己身受重创,而且颜面无存,心中也恼他。
可是看看旋地陀又瞅瞅自己,吐出一口怨气道:“副翼长,你我都是伤痕累累,现在说这些也无益,不如等回大都请秦王决断就是!”
旋地陀“嚯”地起身,低吼道:“右翼长!秦王与煞摩柯两家世代交好,他深得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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