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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离婚时，说实话，我挺无耻的开心好多天，我又买了一扎啤酒，在家里又喝又唱，吓得我妈一天不敢让我出门。”</p>

    沈曼眼眶潮湿，一颗泪就悬在眼角那里，似落不落。</p>

    她想不出怎么去回答他的热情。</p>

    她脑袋是空白的。</p>

    唐宋望了眼天空，似乎又有很多往事涌入他的心坎儿，“给你当助理的时候，我错过很多次跟你告白的就会，我以为可以来日方长，只是我没想到，你会突然离开，一走就是五年。”</p>

    他眼睛红红了，布满红血丝，一口气，叹息很久，“五年其实挺长的，我不知道该怎么等下去，所以，我把公司放在行风楼上，这样每次上班都会经过十九搂。”</p>

    “我每次按电梯上楼，手指头都会在19上面摁好一会儿，因为你摁过很多次。是不是很？”</p>

    啪嗒。</p>

    眼角的泪，还是落了。</p>

    沈曼愧疚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唐宋的眼睛。</p>

    都说不要轻易招惹年轻人，因为他的心炙热纯真，认准了就是一生一世。</p>

    她怕自己伤到他。</p>

    唐宋摆正她的肩膀，不强迫她看自己，声音依旧温和，清越，像极了初春时分踏青时，拂过耳边的第一缕风。</p>

    唐宋微微笑着，字字认真，“如果你还爱着季寒城，或者还有什么顾忌，没关系，我可以等。”</p>

    “再不济，我给你当备胎。”</p>

    沈曼用力揉一把酸涩的鼻子，她这个人，这么差劲，这么蠢，哪儿来的魅力，让大好青年虚度青春？</p>

    “唐宋，今天的话，我会当做你在找我演练跟喜欢女生告白，但我不会当真的，你还是我和唐橙的弟弟，我会尽量保护你，照顾你，也会疼你。可只是亲情，不是爱情。”</p>

    “你爱季寒城，是不是？”</p>

    沈曼语塞。</p>

    她答不出。</p>

    唐宋明白了，“那就好好看，仔细甄别，然后重新选择。”</p>

    ——</p>

    沈曼去看张晓冉时，厉威已经走了。</p>

    桌上还有没吃完的蛋糕，空气都是甜的。</p>

    张晓冉只说厉威来说，没提别的。</p>

    “你眼睛红了，哭了啊？”看到沈曼的眼睛，张晓冉拉着她问。</p>

    沈曼纠结一下，“唐宋这五年，都在楼上？”</p>

    张晓冉拆开酸奶，喝一口，“好像是……哦，有一年不在，好像旅游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啥地方，反正挺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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