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二姐姐去请我师父了,阿奶别喊,嗓子会疼哒!”赵香柚心疼地不行。
赵老太太就道:“怕我嗓子疼,你就赶紧出去,不然我还喊!”
赵香柚没有办法,只好极不情愿地钻出被窝,下床穿鞋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她哒哒哒地跑去灶房,阿奶病了得喝清粥。
奇怪的是灶房堆着用过的碗筷,可却不见三婶儿的踪影。
要知道若是往常这个时候,三婶儿早就把灶房给收拾利索了。
不过赵香柚没往心里去,她去找粥,只是等她揭开坐在小炉子上的砂锅盖子,就闻到了一股子糊味儿。
锅里的粥糊了。
再一瞧小炉子的火旺得很,炉眼儿没堵上。
呃……以前灶房里的粥煮好之后,三婶儿就会把炉子眼儿堵了,这样一来炭火就变得小了,砂锅继续放在上头一个时辰都不会干锅。
那咋整啊?
只能重新给阿奶熬粥。
赵香柚就找了抹布,用抹布垫着把砂锅端下炉子放在地上,正准备搭凳子去水缸舀水洗砂锅,二丫就回来了。
“柚儿你干啥呢?”
“二姐姐……粥糊了,我想洗砂锅……”
“我来!”
“你快下来!别不小心栽水缸里了!”
“齐家的小孙子就是栽水缸里没了的!”
二丫吓得不行,她进们就见柚儿爬在水缸上,魂儿差点儿没给她唬没了。
赵香柚乖乖下来,站到了一旁把舞台让给二丫:“二姐姐重新熬一锅粥,阿奶病病了,要喝白粥!”
“行,我煮白粥!”二丫麻溜地舀水把砂锅洗了,又找出米洗了重新熬粥。
“师父呢?在给阿奶看病病么?”赵香柚问。
二丫点头:“嗯,阿奶说不让你进去,你想知道啥就在堂屋等着,古郎中等会儿会在堂屋写方子。
赵香柚忙跑了出去,不过她没有去堂屋,而是在赵老太太的门口等。
古郎中出来就看见了她。
“走,跟我去写方子,再照着方子抓药!”古郎中牵了赵香柚的手往外走,因着二丫来的时候就跟他说了赵老太太起了高热,所以古郎中能估摸出症状来,老太太这是风寒,加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受不住,故而才病倒的。
既然估摸出了病症,古郎中是带着相应的药材过来的。
“师父,我阿奶她是什么病?”赵香柚问古郎中。
古郎中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柚儿去看过你阿奶么?”
赵香柚点头:“看过了,不过没把脉,阿奶她把我给赶了出来。”
“那你觉得你阿奶大概是个什么病症呢?”古郎中继续问她,诊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虽然赵香柚只占了一个望字,但她这么聪明,一定能看出些东西来。
“风寒。”赵香柚说,风寒加嗓子发炎,搞不好有病毒。
“嗯,你说的没错,风寒客于人,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邪郁于肺卫,肺失宣降……”古郎中也不管赵香柚能不能懂,就叭叭叭地给她一顿讲,还讲了风寒的症状表现。
“不过你阿奶这次病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有心病!”
“你还是要想法子多开解开解她。”
“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心结若是不能解,这病就好不利索。”古郎中叹气道。
这人啊,甭管你身体原本有多健康,但是若心理出了问题,那身体也会慢慢地垮掉。
这个道理赵香柚懂得很!
“师父,我阿奶的病病很严重?”
看着小姑娘要哭不哭的模样,古郎中温声道:“倒也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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