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可明显肥差落不到寒门子弟的手中。
谁让你在京城没有根基呀!
特别是翰林院的官儿,翰林院朝中出了名的清贵,何为清贵?
就是光有名声没有钱!
仆妇领着她们进了后院儿莫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是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儿。
“见过伯母!”屋里有一个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她们一个是莫夫人的二儿媳,一个是莫夫人的小闺女。
郭氏给她们两个引见了赵香柚,那姑娘立刻就‘噗通’给赵香柚跪下了,哭着说:“求乡主救救我娘!”
“姐姐快起来,我会尽力的!”赵香柚跟莫二少奶奶把莫姑娘给搀扶起来,她就上前去看莫夫人。
莫夫人气若游丝,明显已经病入膏肓了。
赵香柚给她把脉,脸色很是凝重。
“莫夫人的病怎么就拖成这样了?”赵香柚有点生气,“便是早一年治,也不会是如此光景!”
莫二奶奶就垂泪道:“娘这是老毛病了这些年动不动就吃药,一年前娘的病严重之后,公公也去请过太医,只是……”
“只是太医到底是男子,我们家规矩森严,女子等闲不能见外男。”
“便是给太医来了,也只能悬丝诊脉。”
“可太医本事高超,倒是能把出一二,但太医也不是咱们家能一直请的。请京城里的寻常大夫,他们没太医的本事,只能问问我婆婆的症状再开些药……”
“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区区从五品的翰林,规矩竟比皇宫还大!”
“便是宫里的娘娘也没见谁悬丝诊脉呢!”
“无非就是在手腕上垫一方丝帕再诊脉,悬丝能摸得准个屁的脉搏!”
赵香柚一通骂,郭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只知道手帕交一直缠绵病榻,但也知晓她一直在用药,却不知这药竟是这般用的。
莫二奶奶跟莫姑娘被赵香柚的火气给吓着了,两人跟鹌鹑似掉眼泪不吭声。
也是莫夫人实在是瞧着不好了,大儿子两口子这才偷偷摸摸出门去找郭氏。
“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过便是将她救回来,她的寿数也会有损!”赵香柚丑话说在前头。
她让莫尔奶奶的媳妇帮她把衣裳都脱干净,然后就下针。
莫夫人是妇科病小病拖成大病的。
先给她扎针,正面扎完了翻一面后面再扎。
最后再给她在病患处熏涂药物。
莫二奶奶跟莫姑娘:……
幸好乡主是女人,不然他们的公公(爹爹)非把婆婆(娘亲)弄去沉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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