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白玉观中全是皇帝的人在搜查。
他们几乎把白玉观给掀了个底朝天,连信王的居所也没有放过。
信王倒是很淡定,每日不是让赵香柚给他扎针,就是缠着秦少安跟他探讨学问。
赵香柚让皇帝的人带了一封信回去给老太太,省得老太太担心。
她跟秦少安足足在山上扎了四个月,把炎热的夏天过完了,快过年了,在大雪封山之前才回京。
在这四个月里,信王不但新伤好了,就是陈年的老伤也让赵香柚给治好了!
医者嘛,看病不看人,信王甭管是不是太后的奸夫,人家钱给够了,她自然要把病给人治好了!
有洪剑在,他们在山上也能知道山下的消息。
那天洪剑跟黑衣人们交上了手,确定屠白玉观的黑衣人们用的功夫都是凌霄阁的功夫。
并且他可以十分肯定地确定,那些黑衣人是故意让皇帝的人给剿灭的。
他们就是死士。
因为几乎所有的黑衣人都死了,送去皇宫的活口洪剑没找到,故而他并不能确定这些黑衣人都是谁收买的。
或者说是为谁卖命。
黑衣人们来得蹊跷,表面上看起来是跟清虚有关系,上白玉观来是为了杀人灭口。
但真是这样吗?
总之这事儿十分的扑朔迷离。
洪剑还偷偷去看过信王,他年轻的时候是认识信王的,凌霄阁跟信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凌霄阁后来毁掉了。
他也看不透信王。
不过不管看不看得透信王,这件事也已经尘埃落定。
太后死了。
死于蛊毒发作,她的姘头到底是谁洪剑不知道,这个消息皇帝捂得特别地严实。
太后死了之后,皇后就被皇帝废掉,打入了冷宫。
接着,皇后在冷宫自尽身亡。
太子被废,并送去皇陵圈禁。
京城一个国公府,一个侯府,两个伯府遭殃了。
听洪剑说,前三个月午门外几乎天天有人被砍头,那地上的血水是怎么冲刷都冲刷不干净。
洪剑还感叹,信王将两个小的留在山上是好事儿。
正好让他们避开了这段纷扰紧张的日子。
而京城的这帮子权贵们全都夹紧了尾巴,不敢瞎闹腾。
“哎哟我的乖宝!”赵香柚回到赵家,老太太冲上去就搂着她,搂够了便上下打量:“高了,也瘦了!”
“劳什子王爷也忒霸道了,想治病下山来治啊,非要把你留在山上。”
“阿奶,我明明长胖了,你哪儿看到我瘦了?”赵香柚指了指自己个儿的双下巴壳子:“您瞅瞅,我哪儿瘦了?”
“山上吃得可好了,您不知道道长们特别会养生,我跟着他们吃愣是长了好几斤肉呢!”
老太太瞪她一眼:“瞎说!”
“你可很是长了一截儿,这一截儿咋滴也得值当几斤!”
赵香柚:……
好吧!
阿奶说啥都是对的!
“想吃羊肉锅子不?想吃阿奶去给你做!”老太太牵着赵香柚的手往屋里走,屋里烧了地龙,贼暖和。
进门秦少安就帮赵香柚解开披风,把披风搭在门口的衣架上。
接着他又出去帮着搬了好几个箱子进来。
箱子打开里头装的全是皮子,赵香柚就开始分派起来,颜色稍微深色一点的全是给老太太的:“阿奶,这是我跟少安哥哥在山里打的,专门拿回来给您做褥子,做大毛衣裳的。”
有整整两箱子皮毛是送给老太太的。
给老太太高兴得哟,笑得见牙不见眼。
洪剑指着箱子里的几张纯黑色的貂皮道:“这几张是我打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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