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阵阵,珠帘低垂,懒倦而卧的妇人于绣床之上轻柔的抚摸着身侧的男侍。面容姣好的人脸如桃花一般的娇艳,人也是正是豆蔻之年。
纤腰那堪盈盈一握,烟波媚,声如烟,千娇百媚入骨酥。妇人的手指流连与那如凝脂一般的皮肉上。引得身侧的人忍不住笑的动容。
迟絮一把攥住要害,男侍的脸上立刻涨满如三月桃红一般的颜色。急促的喘息声中,男侍终是忍不住靠在迟絮的肩膀上低低叹道“夫人再如此捉弄小生,小生就要去极乐了。”
香汗沾巾云雨闲情,共赴巫山好景春意荣。粉雕玉绮胭脂色,绫罗发丝钩朱红。
迟絮笑骂道“就只有这般的能耐吗?一点好处就受不住了,极乐要都是那么好上去的,那岂不是人人都成了佛?”
男侍喘息着说道“夫人说笑了,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迟絮笑着说道“这又怎么不能相提并论呢?你心思摇动,内心青莲不存。这番思想,也不知是辱了你,还是辱了极乐。”
语毕,迟絮陡然间变了脸色,拔下的珠钗轻易的就刺中了面前的人腹中。而身前的人料所未料,如此旖旎欢乐之时,却是阎王索命之时。
望向眼前女人的眼中带着丝丝的不解,而女人眼中却是一瞬间冰冷的可怕。
漆黑的血液一点点的从眼中冒了出来,男子终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恶毒,不到一刻间,便已气绝。
迟絮叹了一口气说道“世人都言欢情浓。不知你对我的这份情,到底有多浓烈呢?”说着迟絮运功伸向了男子的心脏之处。
一颗尚未被毒药侵蚀的还冒着热气的心脏此刻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手中。
迟絮瞧着那颗心,有些惋惜的说道“白瞎了这副好皮囊,这心空空荡荡的,看来你说的话从来都是些不过心的花言巧语了。”说着迟絮唤着身边的侍女说道“拂然,这颗心你拿去炼丹用。”
名唤拂然的侍女端着金盏,接过迟絮手上的那颗心,又对迟絮说道“夫人,那此人的尸体?”
迟絮摆摆手说道“还如以前一样,添炼丹的薪火。也算他这一生没有白白来这人世一遭。”
拂然点头说道“是,夫人。”
侍女们纷纷上前打扫着。迟絮也缓步下了床来,侍从们将那具尸体拖出去的时候,迟絮瞧着那身影皱了一下眉头。
果然这世上不是谁都能入的了谁的眼。
侍从们恭敬的端上来带着花露的净水,迟絮正洗着手,珠帘之外,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迟絮听着,丢下了擦手的帕子,对着侍从说道“掌门回来了,快将人请进来。”
侍从得令,赶紧出门相告,而迟絮转身坐在一侧的软塌上,拿起烟斗,闭上了眼睛,贪婪的吸下了一口轻烟。
得令而入的人,一身的红棕锦衣,上面嗅着密密麻麻的云纹,象征着身份的金贵。那面容周正的人便是红灯阁真正的主人,迟絮与罗欲天的儿子,罗侨。
许久未露面的人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迟絮自然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个眼中不在有着躲避的人此刻带着的,是一种莫名的杀气。
迟絮对此既觉得诧异,又觉得他也应该如此。
罗侨看着那屋内匆忙而打扫的侍女,又看着那凌乱的床铺,内心隐隐约约的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而迟絮瞧着他的视线,也是毫无躲藏一般,对着他说道“我的儿,不用看了,那人已经死了。”
罗侨听见母亲的声音,也只压下内心的不满,终是弯下腰来请安道“儿子终于出关,特地来拜见母亲。”
迟絮抬手说道“你我母子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不过几个月没见而已,既是出关,想必你的功夫也增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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