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局面。而李秋言更想不到,自己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竟然一点风声都未曾听到过。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需要让人好好的消化一下。面对着欧阳长恨的斩钉截铁。叶秋笑也是第一次顶撞起了师父。
不想如此的李秋言在一侧开口说道“师父,这件事到底还是一件大事,诸多事情未清,请恕弟子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欧阳长恨瞧了李秋言一眼,然后说道“秋言,我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这件事到底是我与你父亲商定好了的事。还有,你莫因为他是你的师兄,就包庇了他。”
叶秋笑在一旁说道“师父,弟子从来都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包庇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弟子非是执意拒绝,只是弟子不想让师妹因为此而受到伤害。”
落在自己膝下的那张婚书,说不清是轻是重。但这样的安排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做处。陆欣冷眼瞧着这场戏,在一边不轻不重的说道“话说的好听,只是伤别人心的时候,你又不是这一番说辞了。”
说着陆欣走到叶秋笑的身边,拾起地上的那一纸婚书,对着二人说道“无论信与不信,这都是事实,纵然你们对此疑虑,或者对此抱有抵触。你们都是写在这婚书上面的人。谁的私心都不能平白的得到。”
李秋言闻言,亦是跪在了地上说道“师父,师叔,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决定了。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师父,秋言虽是与大师兄交好,但也只是师兄妹的情谊,绝无他意。”
欧阳长恨倒是无所动容的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我说了,非是我一人的决定,是关双方,到底是你父亲与我一同商定。两教信函已发,你们二人若是再任性,莫若让为师动用教规了。”
叶秋笑抬起头,对着欧阳长恨说道“师父,弟子不愿与师父相悖,但弟子不能因此害了师妹一生。师父,弟子早已有心仪之人,请恕弟子无能接受师父的安排。若是按照教规责罚,请责罚秋笑一人便好,师妹为我当是无心,但秋笑无意师妹,请求师父责罚弟子。”
说着叶秋笑叩头而拜,让欧阳长恨的眼睛里面冒出了虚微的火焰。
陆欣在一边却是眼中露出了一丝光亮。听着叶秋笑在欧阳长恨的面前大方的承认心中所想,虽是她不予支持,但,这份勇气比起曾经的欧阳长恨来说,相当的有底气。
欧阳长恨对着他说道“呵,你算是讲出了你的心里话。身为蝉阳教的教主的首徒,不思进取,倒是对这样的事上心。为师还真是高估了你求剑证道的苦心。”
叶秋笑对欧阳长恨说道“师父,一切都是弟子的错,与师父无关。求师父收回成命,责罚弟子。若是还不够,弟子愿意自毁己身,自愿退出蝉阳教。”
李秋言听着亦是惊讶的说道“大师兄!”
陆欣听闻亦是讶异道“呀,真是有趣,为了一个刚入门的女弟子,自愿退出蝉阳教,你可有想到,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呢?”
叶秋笑说道“她是否愿意在她做决定,但我心不改,师父,弟子不愿让蝉阳教染此污名,更不会拖累您。两教之中,若是有人牺牲,师父可当牺牲弟子。”、
欧阳长恨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掉了,看着地上跪着的,自己从要养到大如同儿子一般的人,竟为了一个女人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欧阳长恨捂着心口怒道“叶秋笑!你莫要放肆!蝉阳教还轮不到你当家作主,蝉阳教将你养大,你就是如此对待它吗?为师培养你至今,不是让你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古今成大道者,哪一个不是舍情弃爱?若说离开,你先问问你手中的剑,先去祠堂去问问你的师祖,看看他们会不会同意你今日如此愚蠢的决定!”
从未见师父如此生气过,叶秋笑此举确实是刺激到了欧阳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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