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言听着问道“不得已而为之?难得他也有这般为难的时候。”
桃儿慌忙的说道“少主,您当时伤的严重,唯有少夫人的心头血能够治好您的伤。为了您的性命,教主才不得已让少夫人嫁给少主的。”
李慕言笑了笑说道“这样的理由还真的是牵强。以父亲的能为,竟然也会有不得已这一天,该说是我高看了父亲,还是说我小看了那个女人呢?”
桃儿说道“可是少主,不论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与少夫人都已经是夫妻了。”
李慕言冷漠的说道“夫妻?叶秋笑若是知道了我有这么一位妻子,该是如何所想呢?”
桃儿说道“少主,您……”
李慕言说道“好了,给我洗漱,我跟叶秋笑总归只能是敌人,做朋友,实在是太难了。”
桃儿说道“少主……其实日后,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
李慕言说道“休了她吗?这倒不失是一个方法,可惜,她这么算计我,我岂能如她所愿?”
桃儿听着说道“少主,您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李慕言抬手说道“是他们逼我至此,呵,他做出这样的决定的时候,可有曾好好想过,我的感受?”
声声字字,拗心的质问,但此刻无人能给他回答,桃儿见着眼眶有些发红的少主,心里满心的感伤,却是无能安慰。
眸中的黑色渐渐深重了起来。
李慕言攥着拳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便是你所希望的模样吗?”
字字声声,不解自己的人生为何总是禁锢,自己仿若是囚鸟一般,从小被禁锢在绝情殿修炼那狠辣的功夫,而后患上那折磨人身的顽疾,折磨了自己多少年。
连同婚姻,他将自己的后半生匆匆归算好,不过两日的光景,一桩婚事竟然也算落下帷幕,父亲的一番好意对于自己来说,真是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来气。
而自己对于他的所有安排呢,却都是甘之如饴。
桃儿无奈,陪伴李慕言这么多年,她心知他心中的郁结,不敢在扰,也不敢在劝,也只好起身像往常一般的替李慕言洗漱。
李慕言梳洗好了之后,桃儿又是走向了床榻之上,李慕言见着却是对她说道“一会将被褥都换掉,从前的若是找不到,就再弄一床新的。这床红色的一会丢出去烧掉。还有这房间的喜字红纱都要换掉。”
桃儿讶异道“少主……这……尚且不到一日……”
李慕言看向桃儿说道“你记着,你的主人是我,不是她。”
桃儿低下头说道“奴婢明白了。”
红色纱帐之中,看不清那萧瑟的脸孔,唯有那凉薄的声音与寒气。
说罢,桃儿便拉开床帘,按着李慕言的吩咐而做。
引入眼帘的血污斑斑,让收拾东西的人红了耳根。
李慕言走出门口,到了外面厅中,落月早就布好了桌案上的菜,身边站着的流火亦是面色有些难看。
见着李慕言换上绿色锦衣,翡翠玉冠,依旧是马尾高吊,如之前一般。流火见着也是走到李慕言身边关切说道“少主,您醒了?可有好些吗?”
李慕言点了点头,落月此时从一边端上来一碗漆黑的汤药,走到李慕言身边说道“夫君,该喝药了。”
李慕言听着皱了眉头说道“这是什么?”
落月平静说道“治病的药。”
李慕言说道“我没有病。”
落月答道“你常年体虚,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身体好,男人的厉害不只是只存在嘴上的。身体力行才是真本事。”
李慕言冷笑着说道“那你觉得谁的身体好呢?叶秋笑吗?”
落月说道“是啊,师父的身体没病没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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