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家府上匆匆而归的凌宇柏寒,一路也是径直的快马加鞭回到了混元道场。此时此刻的人脑海之中全然尽是迟絮对自己所言的话语,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被推翻。
从前种种,自己所关心的却是一片未知的一切,此刻都由着迟絮一一填补。他听着她说的那样荒诞离奇的话语。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是一直都对着母亲为何而死,而父亲这么多年的态度一直都有些怀疑。
但那也只是心有怀疑而已。
而现在,撕开这个伤口的人,是从小对自己温柔和蔼的迟絮。他小时候跟在罗侨的身边玩耍的时候,也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的女人。他也曾喊过她姨妈,对于她来说,他在心里只觉得她是母亲生前的好友,好友罗侨的母亲。
他从未想到那么多。
而后他离家去了道法归一拜师学艺。父亲的叮嘱已经周遭人的谈话,也让他知晓了红灯阁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
但买卖人命的官司,纵然是不对,但他也无权过问他人的事情,到后来他回到家中之后。罗侨也渐渐的有了身为掌门的威严,虽然不能再想小时候一般的嬉笑玩耍,但兄弟之间的感情仍在。
所以即便是罗侨早前推绝与凌宇世家的关系,凌宇柏寒也未想太多。
那时候,他也只是以为,罗侨并不想要一直承纳凌宇家的恩惠而已,并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许多的变故。
而当他遇见影子的时候,他也只觉得这个拿着剑来一身脏兮兮的小乞丐还挺有意思的。他从未觉得那个人与自己有过什么联系,包括后来,他对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琢磨过什么。他的一知半解,以及他对于自己的眼神。乃至他抱着父亲的尸体,对自己一本正经所说的话。
他都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之中,从未有过想过到底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的选择。他好怕迟絮所讲的是真的,但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渴望。
那一张脸,的的确确与自己实在是太过相像,那样的一张脸,已经让自己的心都乱成了一团。他心里面由着无数个问题,现在他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便只有自己的师父,除却师父,他不想相信任何人。
匆匆回到了混元道场,暖阁院中的虚崖见着凌宇柏寒大步流星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也是赶紧的挡在了凌宇柏寒的身前说道“你不能进去,师父还在休息。”
谁知道凌宇柏寒却是一下子动了怒气,伸手便是一掌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击倒了一边的树上,他对着虚崖说道“别拦我。”
虚崖冷不防的被凌宇柏寒弄了这么一下,顿时也是口吐鲜红。凌宇柏寒闯入了暖阁的大门,虚崖也是撑着身体连忙的走到了暖阁那边,对着闯入里面的人说道“师弟,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而凌宇柏寒走到内中,却是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他对着里面那正在打坐凝神的人也是叩头说道“弟子凌宇柏寒冒然闯入暖阁,耽误了师父修行,是弟子的错。但弟子又要事一定要求得师父的一个答案,求师父对徒弟指点迷津。”
虚崖撑着身体,见着凌宇柏寒如此,也是拉着他说道“师弟,你快走,一会师父要生气了。”
凌宇柏寒却是甩开了虚崖的手对着来人说道“师兄,我有问题要求证师父,请你离开。”
虚崖对着他说道“师弟,你快听我一句劝,你这是又发了什么疯,咱们这边已经留了一个疯子了,不能在弄出来一个疯子了。”
凌宇柏寒听着却仍旧是不顾虚崖的劝阻,直挺挺的叩头说道“求师父原谅徒弟的冒失,但事出有因,徒弟也只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求师父能够回答徒弟心中不解的疑惑。师父,求你了,求你了。”
眼见着一遍遍叩头的人额间已经泛红,虚崖听着那额头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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