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两边对峙,那犴族带头的人换了一个,并非之前遇到的那位阿京塔。
木啴啴心中有些奇怪,虽然那犴族的人鲁莽粗俗,也对任何事不甚讲究,说白了还是要脸的,比如他们单打独斗谁输了,哪还有脸围攻对方留下,这也是木啴啴宁愿压上半条命的原因,算准了阿京塔不得不放他们离开。
如今这个场面,倒是叫人看不懂,“既然比武输了,你们难道要毁约?”
那犴族的人表情气愤,沉压压就像是一座座铁塔伫立在旁,其中一个黑脸黑面,嗓子粗豪道:“你们杀了人就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谁都别想走。”
杀人?
木啴啴心口一跳,“谁死了?”
“不要废话,你们几个全都跟我们回族里去。”那犴族的人说道。
木啴啴皱眉看了容若和慕北辰一眼,没料到两人倒是不惊不动,没有一点准备反抗的意思,剩下受了伤的木啴啴和两个族人,自然打不过一群那犴族男人。
*
那犴族的领地在一片高山上面,和么乌族风格完全不同,他们的房子类型也是粗犷而外放的,以木头为主要结构,像一个个倒扣的漏斗,全黑色为主,只是有些屋顶插着长长的羽毛,不同类型和颜色。
容若一边观望一边走,经过的那犴族人一个个怒眼瞪死,一看就是不欢迎外人的,再加上把他们当做凶手以及和么乌族的仇恨,收获这些仇视到也在容若预料之中。
来到一处空地,容若打眼就看到一个人直挺挺躺在地上,这人不是刚才还威武雄壮,大言不惭的阿京塔是谁。
“他怎么……”木啴啴也深感意外,她虽然用了化影蛊,可绝对不会在比武的时候把人弄死,这个关键时刻,很可能会引发那犴族的强烈报复。
重呼之下,一人缓缓前来,容若扭头瞅了一眼,嘴角止不住抽搐起来,但见来人身躯高大,足足有将近两米左右,一路走来挡着阳光,好似黑山压境,对人很有压迫感,一双眼睛瞪如牛眼,脸上画着黑色油彩,好似回归自然,再加上头顶一排就跟羽毛,又仿佛开屏的孔雀,只不过,这只孔雀有点丑。
现在容若大概也猜出来,那犴族的人很喜欢各种羽毛,可能也由此为尊,毕竟旁边还有插两根三根,大部分都是没有的,估计在那犴族也要有点地位才能轮到羽毛的临幸。
木啴啴脸色严肃了许多,看到那犴族的族长行了个客套礼:“厍可汗,不知道你让族人请我们来,所谓何事。”
就算明知顾问,木啴啴也要假装不知,否则就认下了杀害阿京塔的罪状。
“你擅闯我们那犴族的领地,又杀害阿京塔,本族长当然要找你问罪。”厍可汗说话的声音带着傲慢,口气轻狂,他三十上下,还是壮年,说话时嗓音从喉腔里震出来一样,震的满是肌肉的胸脯一颤一颤,“本族长已经着人去通知木沁,这个杀害本族族人的罪名,本族长可要好好跟木沁讨教一回,她打算怎么做。”
木啴啴眉心拧成一个小小的疙瘩,她实在也没想到会莫名其妙牵累到这么多事,“阿京塔并非我杀,厍可汗说话可要讲究证据的。”
“证据?”厍可汗狂妄一笑:“阿京塔向来体格强健,却在与你比武之后死了,还不能证明是你杀的,你们么乌族的女人最会阴险手段,向来叫人防不胜防。”
说到人身攻击,木啴啴也不客气,冷冷一笑:“再怎么样也没有厍可汗的手伸的那么长!”
厍可汗眼中精光一射:“不必多说,你害死了阿京塔就要有被我们报复的自觉,除非木沁愿意搬离此处,所有领土归为我们那犴族所有。”
木啴啴握了握拳,对上那犴族的人,根本毫无道理可讲!
么乌族两次迁徙,因为人口缩减,其实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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