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母坟前有没有人清理,看看村子有没有发生变化,看看以前的玩伴是否还健在,但是”但是我和丽娜都是软弱的人,我们怕回去了之后,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会被轻易击碎,再也不想离开啊!!”。
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勉强打起精神的高特。这个高大结实,不说话的时候给人山岳一般沉稳的圣骑士小在这个时候终于哽咽起来,手掌无法遮掩的下巴处流下一滴滴泪水,这是不同以往他那天天跳楼大甩卖式的廉价泪水,而是充满了感情和温度,低落在雪地,连冰雪也为之哭泣。
高特的哽咽声,在这个无风的寂静雪夜。里显得格外凄清,一声一声回荡在远处,就仿佛夜空之中,那孤傲的苍狼对着血月所发出来的低沉哀鸣一般,让人感受到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安慰,在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这个世界,正如我们所说的,无论如何都只有残酷二字最适合冠以前缀,无论是对一个乞丐,或是一个平民,还是贵族,国王,或是高特这样的冒险者,或是我这个顶着各种帝冠的救世者,甚至是阿卡拉那样的老狐狸,这个。残酷的世界,留给我们选择的路都并不多,而且往往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只能被迫的从一两条看不到未来,路途上铺满了裹尸的道路之中,选择其中一条,无法弃权。甚至连迟疑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有多少个人愿意生活在这种永无止境的战斗杀戮之中?
好一会儿之后,高特的哽咽声终于停了下去,在这些日子里面,他也承受了许多的压力,无论是他自己心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或者是妻子卡丽娜在他耳边的哭泣喃喃,都仿佛千斤重担一样压在心头之上。
卡丽娜也知道这一点,但是这种时候女人是最脆弱的,哪怕明知道会给丈夫带来压力,她依然忍不住撒娇似地去倾诉,去依赖对方。
男人头顶一片天,这一刻,背着卡丽娜偷偷哽咽出来的高特,出奇的更是给我这样一种感觉。
“抱歉”抱歉,你可别笑我,还有,千万别告诉丽娜。”
擦了擦通红双眼。压抑着的内心得到释放,高特现在的心情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他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伸出手掌,半空中,我们两个小的手中相击而过,发出一声脆响,算是约定了下来,不会告诉任何人。
“所以说,本来我们还在犹豫着究童要不要回来一趟,每天都在为此苦恼着。连我最喜欢的香蕉也吃不下去了。这时候,阿卡拉大长老的一封信帮我们做出选择,所以其实应该是我们夫妇感谢你们才对。”
高特最后这样说道,总觉得这句话有可吐槽的要素,不过还是算了。
“那么”怎么样?回去看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看了,在营地呆留的那几天,偷偷去看了一眼。”
高特用力的点了点头,表情没有我意料之中的悲哀,而是充满了无畏和坚定。
“本来还怕着回来以后,会产生动摇,我们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呢,看来人最难明白的果然还是自己。”
这样自嘲的笑了一声,高特缓缓说道。
“我们先去了卡丽娜家里。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已经在十二年前就死了,母亲还活着,在她那个村子里也算是第一高龄了,还有丽娜的兄弟姐妹,都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头了,侄子侄孙生了一大堆。”
做出一个抱猪窝的手势。我们两个同时笑了起来。
“那么,丽娜姐姐现身了吗?”我问道。
“没有。”高特摇了摇头,苦笑。
“你别看我家的丽娜平时凶巴巴的像母老虎一样,其实感情丰富脆弱得很。她不敢出现,她害怕”
顿了顿,高特的声音微微低沉,变得苦涩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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