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的呼吸,红扑扑的俏脸,微微噘起的红唇,随意披落的秀发,一切都预示着,她睡得很安稳。
娇躯上若隐若现的轻纱亵衣,更是让她平日里的缥缈气质,早已不存,唯剩香艳美态与人间烟火。
难以启齿的暗伤已然痊愈,林奇轻柔坐起,将铁链收好,凝视任静如孩童般的睡姿片刻,他又仰面躺下,内心一片宁静。
或许在年少时,此情此景就是他最大的奢望,也是心底最完美的幸福。
现时重拾当年美好愿景,让他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心中的沧桑,好似亦在淡去。
“你终于醒了。”
一个时辰,渐渐睡进他臂弯的任静突然惊醒,迷迷糊糊正待惊惶坐起的她,见是林奇,安心揉了揉惺忪美眸,将一条玉臂搭上他胸膛。
“明明是你在睡,怎的开口第一句,反是说我醒了。”
一条美腿搁到自己身上,林奇并未避开,笑着打趣道:“原来你睡觉也不老实,若非我拦着,翻到榻下也极有可能。”
“我守了你几天几夜,连眼都没眨,后来实在是倦了,就小憩一会儿,谁知你恰巧就功成苏醒。”
任静螓首微扬,俏皮道:“我恢复了本来面貌,是不是觉得美多了,瞧得也更顺眼?”
“那是!”
林奇抚上她面颊,“这张脸我可是从小瞧到大,就是以前呐,从不对我笑,我当初甚至还生出过一定要拧一拧的念头。”
“你给我起开,就算我是你夫人,也不让你拧!”
感受到他的手还真作势要拧,任静娇嗔着一把将他的手给拍开,紧接嬉笑着反是将他的脸给拧住。
“不准过来,我看你疼不疼。”
见林奇故意将嘴巴撅的老高缓缓靠近,她手中用力,玩闹的将他脸拉得老长,旋即陡然一松,闭目环上他后颈。
温情深吻,现在的任静已不再娇羞,然而她的幸福娇颜,却突然收敛,神色亦骤然暗淡。
“怎么了?”
瞧见她的转变,林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伸入亵衣抚上她胸前高耸的手也停滞下来。
“哎,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底,并且无时无刻不受到煎熬,我不想再对你、我的夫君隐瞒。”
脸上呈现浓浓挣扎,少顷,她美眸中才划过一丝坚定。
“你已失洁?”
林奇眉头微皱,语声也变得生硬。
“当然不是,除了你,没别人碰过我!”
任静险些要蹦起,适才的低沉心绪,一瞬被打破,并极为恼怒的瞪视。
“被我碰过不一样失洁了吗?”
林奇忽而泛起贱笑,“就比如现在。”
“我鼓起很大勇气才下定决心说出口,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任静隔衣将他的手抓住,不让他再乱动,幽幽叹道:“哎,其实当初……”
“你想说御兽城之事?”
林奇不等她说完便插口打断。
“我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端倪,只不过木已成舟,加上你最后能传讯过来,因此,或许是我的私心,没再深究。”
语落,他目泛追忆感慨道:“已经牵连了不少人,刘长武已死,一万军士陪葬,卫莺莺与我一刀两断,你并非祸首,所以,我不愿也不敢再多想。”
“你能原谅我?”
任静沉默片刻,低眉道:“无论怎样,我也有责任,其实陈磊师兄的为人,我也很敬佩,只是当时没想到会有这种恶果。”
“何止是你。”
林奇目光深邃道:“司马应,包括卫国的副帅,我都没去恨,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难得糊涂啊!”
“可我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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