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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悠然沉默了，她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不会一个问题问两遍，还执着到现在。什么借书换灯泡，他就没有信过。</p>

    可是她该作何解释？</p>

    她沉默的时候站在原地，咬着下唇像个做错事受大人训的孩子。</p>

    唐熠城没有多看她一眼，从客厅的摆设柜上摸出了什么东西，丢到她脚下：“能解释吗？”</p>

    在地上骨碌骨碌转了几圈的，正是她在老宅和别墅正准备找出来的监视器，指甲盖大小的球状，被拆了线，两三个滚在脚边。</p>

    他并不是直接到的老宅，而是先她一步先回了别墅，将东西找到后才去的老宅。</p>

    他知道家里有这种东西，他还在对她进行监视！</p>

    “我不能告诉你。”</p>

    折扇有明文规定，她不能说。</p>

    又是不能！</p>

    唐熠城抿紧下唇，几乎控制不住体内乱窜的几近灭顶的情绪。</p>

    他望着面前多变的人，不能相信这是几日前向他表白心迹坦诚相待的她。</p>

    “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折扇让你做的是违背道德、违法犯罪的事情，你也愿意是吗？”唐熠城走近，食指蜷起，托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说实话？”</p>

    “你也是拂衣的头儿，为什么不能明白有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说。如果是你，你愿意背叛你的组织，将所有秘密都告诉我一个外人吗？”</p>

    “我能。”</p>

    沈悠然一噎，似乎是被触动了，片刻后，神情肃敛，凝视着他说：“我不能。”</p>

    “对不起唐熠城，我不能。”沈悠然退开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重复道。</p>

    “那就换一个你能回答的。”唐熠城没有再逼她，身子又向她的方向挪动了几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在对方眼中看出当下反应中最清晰的情绪。</p>

    “你那天单膝跪地，向我说的话那些话，还作数吗？”</p>

    沈悠然一愣，没太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放弃先前更为严重的话题，还是点头回答：“当然。”</p>

    在爱他这件事情上，她没有说过慌。</p>

    唐熠城眸色未动，捏起她毛衣的高领的一角：“你从不穿粉色。”</p>

    沈悠然脑子一懵，终于明白今日他还是看出了什么。</p>

    下一个意识未及脑海，沈悠然就不自然的躲了下他的手。</p>

    不躲还好，这种有意躲避间的挣扎让隐藏在下面的白色布条的一角飘了出来，唐熠城抬手固定住沈悠然的后脑勺，将领子不甚温柔的翻扯开，刺眼的白色猛地扎入视线！</p>

    沈悠然泄气的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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