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的心口好像被撑破一样疼痛,痛的他连呼吸都困难,也慢慢松开了她的唇。
他们的唇上沾着鲜血,分不清是谁的,分明是暧昧而温存的举止,却仿佛一场恶战,你死我活。
池君寒拿开了放在她身上的手,冷静地将她的衣扣一颗颗扣上,最后拿起被子,盖在了她白玉般的双腿上,“我今天放过你,但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
唐千染在被子里轻轻发抖。
室内的温度不低,刚刚那么激烈,她也流淌了不少汗,但大部分都是冷汗,被子给不了她任何的温暖,她空洞的看着空气,面色沉寂,“……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很痛苦。”
“那就试着不要那么痛苦,你余生都只能在我掌心,迟早是要习惯的。”池君寒淡淡说着,起身以后,却俯身抚摸着唐千染苍白的小脸,温柔的好像刚才的一切强制都没有发生过,“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知道,我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没有为什么。我曾经想要得到的东西非常多,但现在只有你一个,已经落网,就不要想着离开了,因为你走不掉了。”
池君寒抬眸看向窗外的月色,凄楚的月色与女人一样冷清,“就算是月亮,我也会把她摘到手。”
唐千染苦笑着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多久?”
“几天。”池君寒静静说着,“至于还有几天,取决于你的态度,我可以看在杨妈的面子上,多给你几天缓冲的时间,但不会超过三天——”
“那就三天。”唐千染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三天就好,让我调整一下,准备好当你的……新娘。”
说到新娘两个字时,她眼底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怅然,没有了痛恨与痛苦,只有凉水般的清透,好像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在她的眼睛里留下痕迹。
包括池君寒。
池君寒垂眸,看了她一眼,沙哑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好。”
他大步往外走去,身后的女人却始终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一样,“晚安。”
唐千染垂着眼帘,没有回答他。
她的表情安详而平静,除了嘴角那个流血的口子,其他的,看上去都与以前无异。
池君寒关上了门。
唐千染等他走了一会,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信号又被屏蔽了,根本没有办法联络外面。
她真的没有能离开的机会了,唐风易在外面等着她的消息,没有消息,不能贸然进来,以免打断她的计划。
三年后的她,比三年前的她看似多了很多优势。
然而这些优势却像是不能发挥任何的优势,在池君寒的面前,她还是像三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宋若词,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只能被他捏在手心里,任意摆布。
唐千染痛恨那样的感觉。
她也不想坐以待毙。
三年前坐以待毙的下场,是她被尹婉莹丢进了水里,险些死掉。
三年以后,她不想再死一次了,幸运也不会那么巧合的眷顾她,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幸免于难。
等到了凌晨,庄园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唐千染裹上毯子,安静的走出了主楼。
她慢慢的往花园走去,心情平静的几乎没有波澜,人一旦下定决心,便没有什么能够扭转她的想法了。
花房之前会烧毁以后,再次在原址上重建了,还是曾经的模样,找不到一点被烧过的痕迹,唐千染远远看着花房里还亮着的灯,拢紧身上薄薄的毛毯,大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晚了,杨妈居然还没有睡觉。
唐千染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没有敲门便进去了,门口的风铃声就已经取代了敲门。
杨妈坐在被花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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