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你……”许永言一惊,她居然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内心像是石头掉进河里,泛起千条涟漪,又像是一颗奶糖,开始点点融化。
他们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慢慢地在河边走着。
“永言,你看——”陈颂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没放,另一只手指着停在河边的一只白鹭。
那只白鹭正在水边休憩,听到陈颂的声音飞走了。
“哼,真扫兴呢!”陈颂不满的说道。
许永言连忙安慰:“这只白鹭真不识相,居然看到你都就飞走了。肯定是艳羡颂颂你的美貌。”
陈颂听了,扑哧一笑。
连这种蹩脚的笑话都好意思拿出手。
但是同时,陈颂暗暗觉得,自己的计划又更进一步了。
他们两就在河边散着步,说些有的没的。
陈颂的动作虽然随意,但是她知道,这些都是许永言喜欢的样子。
“许永言,我们走着瞧!”
果然,不出陈颂所料,许永言被陈颂这位“水晶心肝玻璃人”,迷得七荤八素。
许永言平时走路都在笑,脑子里全是陈颂的身影。而且重点是,他对王珍珍的态度越发冷淡了。
而陈颂付出的,只不过是将自己的小手给许永言牵一牵。
每次他有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就像是亲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都被陈颂巧妙的拒绝了。
她可不能再次失身于他了。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
虽然许永言的内心早就饥渴难耐,但是却顾忌陈颂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武功。
一天下午,两人下了课去逛集市。
许永言越发殷勤了,不停的问陈颂:“颂颂,要吃糖葫芦吗?颂颂,这个珍珠项链很配你哦!颂颂,想不想做一件新的旗袍?”
陈颂对此的态度很是平淡,大半都会拒绝他的东西,不过偶尔会接受像小吃,旗袍之类的东西。
只要一接受,许永言就像一只猴一样上窜下跳,开心无比。
这天,她觉得是时候了。
城外,章书慧又与许永言见面。
章书慧穿着绿色麻布的旗袍,本是十分温柔的颜色,可是此时,章书慧好似换了一副脸孔。
她铁青着脸说道:“这都一个星期了,怎么你还没有把她睡了?”
许永言也气的咬牙:“我早就想那么做了,可是陈颂他妈的就像个圣女一样,只让牵手,摸都不能摸一下!”
“不过,陈颂今天晚上邀请我去酒楼吃饭,”
许永言戴着金丝眼镜的文艺面孔,露出令人作呕的邪恶表情。
“我可以故技重施,在她的食物里下药,之后….”
章书慧的的嘴角牵扯出一个冷笑:“那你最好这次就成功,如果你这次成功了,半年内,你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了。”
章书慧摸着下巴,略有所思:“我过一会儿把陆成奚的伯父,还有陈颂的舅舅舅妈也请到酒楼去,把事情闹大,之后……”
“我看她还怎么在此地立足!”
章书慧恨恨地说道。
从小这个贱人处处比她好,学习容貌比她佳,这她忍了。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嫁给陆成奚!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街上华灯初上,酒楼外的绚烂的霓虹灯也开始闪烁。
许永言走进包厢,看到陈颂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他。
另外一边,章书慧也带着陆成奚的伯父等人快速走向酒楼。
陈颂冲他微微一笑,许永言感到心都化了。
他们立马点了些菜,又叫了一瓶白酒。
吃了一些酒菜之后,许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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