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今日穿着素色的衣服,头发被一只木簪随意绾着,非常的清秀可人。
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需要许永言费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在她脸上啃一口的欲望。
虽然许永言戴着眼镜,可依旧遮挡不住他那灼热的目光。
陈颂不冷不热地站起身,和桌上其他的人一起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祝福语。
许永言看着她冷漠的样子,心都揉碎了。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陈颂所在的位置。
许永言再别桌敬酒的时候,还不时看向陈颂所在的地方。许永言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
他在敬酒的时候,故意对着陈颂暧昧一笑,陈颂淡然将视线撇开。
陈颂和伯父小勇要回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他们一行三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家了。
陈颂打开门,拉开昏黄的灯。
突然看到,许永言正站在里面!
“你来做什么!”
虽然灯光十分昏暗,可是也能看清楚许永言绯红的脸色。
许永言还是穿着白天的西装,衣襟上还别着写有新郎二字的簪花。
许永言其实是个白白净净的男人,可是他的内心比最毒的毒蛇都还要恶毒。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
陈颂的心一沉。
许永言不说话,一把拉过陈颂,开始猛得亲吻她。那双油腻的双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身体。
“颂颂,你就从了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陈颂觉得极其恶心。
要是换作以前,他肯定被许永言的行为感动得一塌糊涂。
虽然喝醉的人力气都比较大,可是陈颂还是用膝盖给他的下体来了个致命一击。
“做梦!”
再用手边的棍子将他打晕。简单,干脆,利落。
陈颂做完这些事情,立马跑到陆休伯父家门口,叫他出来抬人。
他们两人趁着月色,轻手轻脚地把许永言扔到附近的农民伯伯的庄稼地里。
回来的时候,陆休心里早就有一千个疑惑,他犹犹豫豫地问陈颂:“他怎么在这?他不是今天的新郎官吗?”
陈颂边笑边摇头,随即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她说道:“这人是喜欢我的,他不喜欢王珍珍。”
她揉了揉刚才搬过人的手,又说:“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居然和王珍珍喝了酒,就在酒楼里做那种事,还被人看到了!”
陆修也亲眼看到许永言和王珍珍在酒楼里,还是章书慧说要带他们去看的呢。
那天章书慧火急火燎地跑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还以为是关于陈颂的,原来是他俩。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人们在田坎里看到许永言。
人家才结婚,怎么就跑到这来了?真是怪事。
虽说如此,好心的人们还是给王珍珍家里报信,叫他们来抬人。
王珍珍看到自己的新婚丈夫结婚第一天,还没入洞房,就开始往外跑。心里很是不爽。
看着许永言晕死的表情很是不满。
许永言的父母见状面子上也过不去,但是也心疼儿子,怎么被人打晕了?
许永言被抬进王珍珍的闺房,王珍珍也在身后跟了进去。
王珍珍怒气冲冲地把许永言的脏衣服剥去,用热毛巾擦拭了他的脸和身体。不料!
“呕——”
许永言居然吐到了他们俩新婚的大红色床单上!
“你别吐床上啊,这个床单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啊!”
王珍珍不禁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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