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也没什么业余活动,吃完晚饭,大家坐在一起吹下牛,差不多洗漱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杨文凯就听见大伯慌忙火急地来敲他们的门,把杨文凯的爸爸喊了起来。
那时候,杨文凯的爸爸算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两年,但是没有行医执照。
不管是家里人还是村子里的人,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来找杨文凯的爸爸。
杨爸爸披上外衣,问大伯发生什么事了。
大伯跟杨爸爸是亲兄弟,一脸焦急地对杨爸爸说:“我那儿子闹肚子疼,好像疼得还挺厉害,你赶紧看看去!”
大哥是杨爸爸的亲侄子,听说亲侄子半夜肚子疼,杨爸爸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杨文凯被吵醒后,也睡不着了,跟着出了门,去了大伯家。
他们跟大伯家是挨着的,很近,走两步就到。
到了大伯家里,就看见大哥捂着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滚,满头满脸大汗淋漓,看那样子竟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
杨爸爸走过去,让大哥掀开衣服,发现他的肚子鼓鼓的。
杨爸爸伸手按了按大哥的肚子,问他晚上在外面吃了什么东西。
杨文凯没有把大哥偷吃供品的事情说出来,大哥自己也不会承认,就说自己只是喝了二两酒,吃了点卤的猪头肉。
大伯就问大哥在哪里吃的晚饭,大哥说:“就在村口那个小饭馆,跟两个朋友一起,哎哟,痛死我了!”
大伯皱起眉头:“难道是猪头肉不新鲜?”
杨爸爸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据我所知,村口那个小饭馆的卤肉味道很不错,每天食客很多,现卤现卖,卖完就没了,所以那猪头肉每天都是新鲜的,应该不会出现不新鲜的问题!”
大哥说了谎,杨爸爸自然判断不出病因,最后只能按照积食来开药,回家抓了几味中药,给大哥熬好端过去。
杨文凯担心大哥延误了病情,有好几次都想把大哥偷吃供品的事情讲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不能背叛大哥。
中药喝了下去,但是大哥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好像更加严重了。
快天亮的时候,竟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跟烙铁一样。
更为奇怪的是,大哥的身上开始发起了红疹子,刚开始还以为是过敏,后来发现那些红疹子很奇怪,抓破以后,里面竟然流出黑色的血。
然后大哥的神智开始迷糊起来,叽里咕噜说起了胡话,说什么老祖祖来带他走。
大哥的胡话把家里人都吓住了,老祖祖来带他走,老祖祖早已死了那么多年,要来带大哥走,岂不是大哥要死的征兆吗?
大伯吓坏了,在杨爸爸的建议下,赶紧送到镇上的卫生院。
卫生院给大哥挂上点滴,但是大哥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同病房的有个病人,无意间就说了句:“我看这孩子,该不会是中邪了?”
中邪?!
大哥怎么会中邪了?!
一家人都想不明白,但只有杨文凯想到了,大哥之前都是健健康康的,就是在吃了供品以后才犯的病,他现在这副模样,很可能跟偷吃供品有着莫大的关系。
眼看大哥都快不行了,杨文凯不敢再隐瞒,就把大哥偷吃供品的事情说了出来。
家里人听了这件事情,真是气急败坏,大伯的巴掌高高举在头顶上,看见大哥奄奄一息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拍落下来,只是扇了自己一记耳光:“作孽啊!”
知道大哥偷吃供品这件事情,家里人就把病因和中邪联系在了一起,反正医院里是治不好了,只能把大哥带回去,死马当成活马医。
大哥回去以后,咨询了村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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