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天天早上起来绕城跑一圈在吃饭,吃完饭练队形,练完队形练器械,傍晚再给我跑。”
“前面一千人,有赏,多吃一斤肉,最后一千名,都去给我倒马桶挖茅厕去。”
刘盈站在城楼上,对自己的手下喊话。
“预备跑!”
一阵鼓响,城楼下的人挤成一团,跑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进了彭城之后,吃了两天酒肉,好日子还没过够,刘盈就提着辫子到各营轰人了。
统统赶出城去,要他们绕城跑。
敢偷懒的,那些骑兵直接一鞭子甩过去,直接疼得叫娘,一点客气都不讲的。
除了在城头轮班的,每个人都得跑。
就连钟离眜也被刘盈从屋子中拖了出来,扔到城外。
“你才是三十多岁,正壮年,充什么老人,给我跑去。”
钟离眜无可奈何,搞不清这位主子打得什么主意,只能带头跑。
刘盈说:“你终究是大将,牌面还是有的,我派人骑马跟着你,举着你的旗号,也体面。”
钟离眜不知就里,说:“谢殿下。”
“还有你们,是钟离将军的亲卫,得拿出本事来,这队伍可不能来,整整齐齐的,护着钟离将军的安全,给钟离将军撑场面。”
众护卫跪地称诺。
钟离眜此时,还是觉得这位主子对自己很好,时时刻刻都维护自己的面子,自己还能说什么。
等他参与了跑步,他就反应过来了。
这么大的旗子就在自己头顶,提示他钟离眜在此,他有脸跑到最后么?
肯定没脸啊。
憋着一口气,跑了个头名,从刘盈手里接过赏金,看着刘盈那贱兮兮的笑容,顿时觉得这黄金还不如粪土呢。
幸好,白天他负责操练,端坐城头,不需要亲自示范,否则这脸皮,真的放不下去了。
傍晚,刘盈也没要求他跑,但是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被刘盈亲自从被窝轰出来。
持续了三天,他终于忍不住,问:“殿下,这跑来跑去,又有什么用。”
刘盈说:“亏你还是大将呢,打仗不就是跑来跑去么?”
“打赢了,也要跑,这样才能杀更多敌人。”
“打了败仗,也要跑,否则就没命了。”
“再说,你没发现么,这一折腾,城里闹事的就少了嘛。兵嘛,喂饱喝饱了,就不能让他们闲着,闲着就会搞事,打赌喝酒玩女人?”
这时候,钟离眜才理解了刘盈的用心,不过,理解是理解,但是他实在不想跑了。
“你不跑就算,那你跟着去骑马去,这个总没意见吧。”
这个钟离眜没意见,骑马可是一门技术活,掌握一门新技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
刘盈对身边的人,用匈奴话,叽哩哇啦说了一圈。
这些草原的汉子都笑了,打量钟离眜的眼神,都说不出的怪异。
钟离眜似乎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傍晚,他回家了。
“大人回来了。”
他最爱宠妾迎了出来。
“别动,别动。”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屁股碎了!”
钟离眜晚上睡觉的时候哼哼唧唧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还是准时出现在河边清洗自己的爱马。
他倒不是爱上了这批花马。
而是,他非常清楚,会骑马,马术好,在这个战争年月有多重要。
不说打打杀杀,起码也更方便逃命嘛。
洗完马,就得遛马热身。
“将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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