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魔真不住的跪地求饶才免了他的死罪,要不,能把他活活打死。
其实醒来的魔真每天受到牛头人的拷打,真的是没辙,他到最后也不知道牛子到底想不想让他死,还是已经像刘焉那样已经废史立牧重找了一个领导他们的人,他在耷拉着脑袋时迷迷糊糊就想到了魔地,又想到了艾莉姚,两人双双跪在大殿前听侯敕封,就是一开始一群人走进去的那个山洞,不过这时变了一点,墙壁上多了两盏摇曳着鬼火似的灯,貌似是用某种化学原料来维持那截若隐若现的火苗……
他又隐隐约约看见艾莉姚在和魔地悄悄的说话,又递给他什么东西,魔真嘴角露出了微笑,心中欣慰地想道:“艾莉姚不错,还知道保护自己的人,说实在话魔真自己都羞愧不已,身为头领难以保证众人的安全还谈什么大业?”
不过他相信自己不会在这个地方死去,万能的撒旦一定会来救他,所以他一直忍受着各种各玩各样的刑法,在这用无出头之日的地洞里熬着。
他一直等,一直等,忽然有一天,他感觉前面山洞口闪着的光格外的亮,他被刺眼的光晃醒,缓缓抬起头去,才看见是有段时间未见的山王牛子过来了,两旁人此时也都都威然肃立,牛子的身旁还有随他一起来的艾莉姚,此时艾莉姚的肚子还没有发生大的变化,畏畏缩缩跟在他的身后。
牛子走过去蹲下道:“魔真,是我救了你一命!”牛子右手捏着他的下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站起身来道,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我可以脱去你的镣铐你现在就可以起身和我一战,不过这次可没有先前那么好运了,你如果输了,就是死路一条。
说完后,牛子在他面前轻松地走来走去,似乎在等他的答复,不过一阵寂寥无声过后,牛子又道:“你也可以放弃抵抗,跪下来磕几个响头,说愿意听从牛子大王的调遣,我看在一群人为你求情的份儿上,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魔真听到他的一群兄弟们联名为他求情,不由泪水浸湿了眼眶,羞愧与自责一时间涌上心头,他此时只有涕泗横流,再无他言。
哭了半天,魔真终于止住了干哭,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道:“我愿意从此以后听从山王牛子大人的调遣。”嗯,很好,你明天就可以引琚上职了。
还有,告诉魔地他被解雇了,不过那个人倒是很老实,每天只知道做点灵巧玩意儿,也是艾莉姚荐举的,但是这个人呆呆的,一句话都不会说,一点都不圆滑,这怎么行?
所以回去以后你还是披袍族的首领,你以后就代替你们族发表意见和我讲话。不久后魔真果然被放出来,不过一样东西却永远留在那个漆黑的洞里……
就这样,过了整整个月,这短短的时间内,魔真就为了披袍族忙断了腿,起初他刚被释放后,牛雷就出其不意上奏建议将披袍族人全部阉割,这样才能彻底泯灭披袍族人反叛的异心,魔真一口气没喘跑这儿奔那儿,连跪爬带爬跪地进行着一片慷慨陈词,虽然样子很滑稽,不过那时殿内也只有牛子,牛雷,魔真三人,他清楚地记得对于这个问题自己曾做过详细的阐述:“当事情已经发生了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都已经晚了,这不仅让我在肉体上承受了巨大的伤害,并且让我一度自暴自弃,觉得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物皆有时之所用,而我无与后也,便也无欲,只剩心如死灰,一套臭皮囊和一副空架子,而至现在,我已经想不出更优美,更准确的语言来为我亲爱的山王去讲解什么了。”
“吓?”此时牛子真在如痴如醉地听着,他也是一个秉文兼武的男性牛头人,在语言功夫上天生就比别人强上那么一截,魔真深厚的文学造诣可以说与他一拍即合,而且也是牛子与披袍族联系的唯一枢纽,个披袍族人,没有一人能听懂牛子说话,牛子十分不希望魔真受到伤害,可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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