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巴坐在甲板的边缘处,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远处。
以我的估计,他肯定又在想自己死去的家人。
慕容雪依旧在船舱里为病人们检查身体,没时间出来享受。
周顺东倒是稳的住,不时在锅里放着调料,一会儿又用勺子尝尝味道,做出苦思冥想的样子。
过了一个小时,周顺东用棍子敲了敲锅,喊道:;开饭啦,开饭啦!
于是,一群人拿着碗筷就冲了过来。
不得不说,大厨就是大厨,甲鱼汤汤白味浓,已经熬成胶状了。
长鼻猴的肉,被他弄的又嫩又有弹性,味道已经深入骨头。
一群人把肉吃完后,还把骨头含在嘴里,不肯吐掉。
刘诗雨把骨头吸吮了一阵后,又拿在手里,遗憾的说道:;要是小黑子还在就好了,它可以把骨头也啃了。
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
我将碗放在桌子上,说道:;好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于是,一群人作鸟兽散。
来荒岛已经有小半年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荒岛上最可怕的不是野兽,而是人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睡不好,吃不好,精神状态不好。
时间一久,抵抗力就会下降。
抵抗力下降,血虫病就会趁虚而入。
没有了僧帽猴的骚扰,这一夜我们都睡的很香。
守夜的事情交给图巴就行了,他这个人警惕性很高,考虑事情也比较周全。
而且还是本地土著,交给他,大家都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
甲板上,图巴披着一层熊皮在打盹。
我走过去,拍了拍图巴的肩膀。
;兄弟,回去睡回吧!这里交给我们了。我对图巴说道。
图巴赶紧睁开眼睛,点点头。
他最近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样子,看来,是时候给他找个土著媳妇,缓解一下他对前妻的相思之情了。
就在此时,我身子微微一侧。
水线从河里射了出来,落在了甲板上。
我低头一看,在河里,有一条巴掌长的鱼,肚子圆圆的,正对着我吐口水。
不对,它是喝了一口河水,又向我吐来。
;蛮可爱的嘛!
我嘿嘿一笑,考虑着要不要抓上来炖鱼汤。
就在此时,又是一条水线朝我吐来。
水并没有射中我,而是落在了甲板上。
;咦!
我眉头一皱,看了看甲板的位置。
这条水线落在甲板上后,竟然把甲板的缝隙给冻住了。
;什么鬼?
此时,其他人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哈哈哈,口水鱼啊!好好玩哦。
刘诗雨一眼就看到了河里正在吐水的鱼。
;小心,别让它的水喷中了。我警告道。
马东则一脸无所谓,道:;这有什么?
然而,一条水线直接喷中了马东。
;啊!
马东一声惨叫。
他的手臂被喷中了,肉眼可见,他的手臂上结了一层冰,脸上全是痛苦。
;不好,这鱼吐出来的水有寒毒,大家快蹲下。
我说完,将刘诗雨拉的趴在了甲板上。
马东则被图巴拉回了船舱,先去烤烤火再说。
而我则顺着栏杆往下面看。
只见口水鱼越来越多,它们也不特意的攻击大船,而是漫无目的的在吐水。
大多数口水鱼游进了红树林的边缘处。
红树林里有很多的昆虫,只要被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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