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一起折腾的。
然而刘彻做了决定就代表不容许反驳,也就是卜凡这个老资历还敢劝说一二,其他人哪怕是朝中大臣都未必敢多说什么。
刘彻看着门口,此时已经看不到刘谈的身影了,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道:“让朕看看这个小骗子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刘谈完全不知道自己撒的谎全被拆穿了,还因为刘彻没有太过追究而松了口气。
然后就正巧遇到了正往这边走的刘据,刘据看到刘谈之后笑道:“去见父皇了?”
刘谈点点头,他问道:“殿下,父皇说正旦日子要改,为什么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
刘据也是一怔:“这件事情之前不是搁置了吗?”
刘谈也愣了:“搁置?可是刚刚父皇说……要改。”
刘据也是有些困惑,但还是说道:“父皇既然说了那就是要改,此事我也知晓不多,只知道之前父皇让唐都、落下闳、邓平几人准备定制新历,因为已经定下了明年的年号为太初,所以要定《太初历》,也是在《太初历》上要定下正旦的日子,怎么……提前了?”
他这么一说刘谈也想起来了,刘彻的确是在太初元年才更改的,所以这次为什么提前了?
总不会因为葡萄苗?
刘谈满脑袋的问号,深深觉得古代那些能够揣测上意的人都是神,怪不得能得皇帝喜欢。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出宫似乎在帝后二人那里都已经过了明路,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责怪天天往外跑。
这也不错,只要能不读书习武,怎么都好。
听上去好像是纨绔思想,但刘谈每次上课都能感受到因为三观不同产生的碰撞,最主要的是跟他产生碰撞的还是他的老师。
哪怕是皇子也不能跟老师顶牛啊,刘谈只好找各种借口不去。
反正他不学无术的话,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应该会很开心的。
习武就更别说了,就蹲了一会马步都能让他的腿算通到第二天几乎无法走路。
这还是有人给他提前按摩放松的结果,如果没人帮忙放松的话他恐怕要残废好几天。
还是种地好,种地还能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在自己的庄子里又不用担心掉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常住庄子上。
有了这样一座庄子,生活就圆满了啊,十分没出息的刘谈这么想着。
他放松的坐在牛车上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街上有一伙异族人围着一个少年在说着什么。
刘谈判断不出那些人是不是匈奴人,因为服饰看上去并不特别像,但那个少年的背影他认得啊,那不是陆悬吗?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印象太深刻,导致刘谈看到这种陆悬势单力孤的场景都觉得他在被欺负。
他赶忙说道:“停车停车。”
车夫连忙停下了车,跟着他的苗瑞问道:“殿下,怎么了?”
刘谈说道:“我看到陆悬了,他好像在被欺负。”
刘谈说完就跳下了车,苗瑞和毕高匆忙跟上。
而当刘谈靠近的时候正好看到人多那一方的异族为首的那个表情扭曲伸手推了一下陆悬。
刘谈眉毛一挑大声说道:“住手!”
那个异族人顿时看了过来,陆悬也转头看向了他。
刘谈先是对陆悬点了点头,继而看向那个异族人,那人的目光十分凶狠,比起陆悬,他似乎更像是传统意义上的匈奴,凶悍又野蛮的样子。
刘谈无论穿越前穿越后,都没有遇到过这么直白凶悍的人。
现在哪怕钩弋夫人和刘弗陵巴不得他去死,也只是在言语或者暗中下绊子,表面上是绝对不肯表现出杀意的。
这就导致刘谈的表情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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